的半句话,靳以宁没有说,也没有必要再说出口——也不会再爱你了。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到文案最后一趴了t t,刀发完了,要开始圆了。(老实巴交)
◇ 就是靳以宁
那天的边亭,就像断了片,对那个晚上的记忆,始终停留在靳以宁那个决绝的背影上。
后来他是怎么和靳以宁道别,怎么离开灵堂,怎么回的家,他全然记不清了。
如酒后做了一场大梦,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地球不会因为人类的悲欢而停止转动,痛苦也好,开心也罢,太阳总是照常升起。
边亭的身体也逐渐康复,在这之后,迎接他的各种审查和心理疏导治疗,等到一切都结束,晃眼又是一个多月,到了边亭要离开的日子。
因为他是秦冕的线人,再加上在蒋晟一案上立了大功,对于边亭在四海集团期间一些不得已的行为,法律给予了豁免,边亭很快就彻底恢复了自由。
在警方给出的两个选项中,他选择离开港城,用一个全新的身份,去国外生活。
航班定在今晚九点,出发之前,边亭去了趟华龙寺,蒋楚君的骨灰就存在这里的地藏殿里。
“蒋老师。”边亭看着照片上永远年轻的面容,“我要走了。”
来之前,边亭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对蒋楚君说,但当着她的面,又什么都说不出口,甚至不确定蒋楚君如果还活着,会不会恨他。
所以边亭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着,把灵位前的供品清水全部更换了一遍。
他洗干净花瓶,把新带来的百合花插进瓶里,正要把瓶子摆回去,忽然察觉,照片后的骨灰盒有些奇怪。
蒋楚君骨灰盒的盖子,居然是反过来盖的。
这不对劲,蒋楚君葬礼上一切都是边亭亲手操办,所有细节他都一一过目,绝对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蒋老师,担待一下。”
边亭暂时放下花,移开照片,把骨灰盒取出来,打开检查了一遍。最后,他在盒子的内壁上,发现了一张黑色的方形卡片。
这是一张数据存储卡,只有指甲盖大小,外面包着一层塑料薄膜,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久了。
是谁把存储卡藏在这里?里面又存了些什么?
边亭没有声张,把卡片收进口袋,继续刚才的工作。他又在地藏殿里待了近半个小时,把蒋楚君的灵位收拾好恢复原状之后,才离开华龙寺。
这天傍晚五点多,张恺森来了。
他进门的时候,边亭久违地坐在家里的旧电脑前,对着屏幕忙活着什么。张恺森没有在意,一来就自来熟地打开电视,舒舒服服地窝进单人沙发里。
毕竟过去张警官还是“暴森”的时候,没少来边亭这里鬼混,所以一来就和回了自己家一样。
“马上就要走了,东西都收拾得怎么样了?”张恺森问。
“差不多了。”边亭头也不抬,盯着屏幕,态度敷衍。
他正在查看从寺里带回来的存储卡,但是很可惜,卡片加了密,边亭尝试了很多种办法,都没能打开。
从地藏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