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收藏点小玩意儿,所以打算在拍卖会上买件礼物送给她。
工作人员小姑娘温柔亲切,讲解得很专业,这珠串项链也很好,但靳以宁的心神,始终被不远处的两个人牵引。
廖文希刚出现在边亭身边的时候,靳以宁就注意到他了,不知道两人哪来的这么多共同话题,凑在一块儿一聊就聊了小半个钟头。
对于廖文希,靳以宁的印象不好不坏,谈不上喜欢,但也并不讨厌。但是今天,靳以宁发觉此人有些面目可憎,特别是边亭眉眼弯弯,冲着他笑的时候。
靳以宁暂停了工作人员的介绍,转动轮椅,走上前去,来到两人面前。
“聊什么呢,这么有意思?”
果不其然,靳以宁刚一靠近,边亭脸上的笑意蓦地就消失了。他往后退开了一步,没理会靳以宁,也不再说话,活像见了债主。
这样的区别对待,让靳以宁心中的邪火,莫名又往上蹿了一分。
廖文希在这时转身迎向靳以宁,笑意更浓,“靳总,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有边亭这么能干的左膀右臂。”
靳以宁把注意力从边亭身上收回,也笑了,“阿亭一直做得很好。”
再怎么不高兴,也不能在外人面前失态。
不知廖文希从靳以宁的话中品出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微妙,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一圈,主动将话题从边亭身上绕开,和靳以宁寒暄了起来。
有些场面话点到即止就好,聊得多了,反倒没多大意思,靳以宁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准备结束交谈。
就在这时,廖文希忽然说,“靳总,我有个不情之请。”
“怎么了?”靳以宁放下手,问。
“您也知道,我最近琐事缠身,每天都忙得抽不开身。”廖文希的态度温和,言辞恳切,“我想,不如暂时让边亭来我这边帮我。”说完,他又看了边亭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正好我新买的一匹马刚到家,也想让边亭帮我掌掌眼,顺便帮我调教调教。”
廖文希这意思,是想向他要人。
这是廖文希的想法,还是边亭自己的意思?
这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了么。
若是在几天之前,靳以宁听到这样的请求,肯定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如今,他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变化。
前一次在丽都酒店,边亭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他有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人有权利替他做决定。
靳以宁几乎没有犹豫,云淡风轻地说道,“廖总难得开口,我没有拒绝的道理。”说着,他看了眼边亭,“不过还是要看边亭自己的意思,他要是愿意,我也没有意见。”
既然如此,不如就让他自己选。
廖文希没想到靳以宁这么好说话,赶紧向边亭投去期待的目光,“边亭怎么说?”
但是边亭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靳以宁,仿佛没能理解他刚才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廖文希疑惑道,“边亭?”
边亭这才回过神,将目光从靳以宁身上拉回,垂下眼眸,答道:“我没问题。”
那太好了!廖文希大喜。靳以宁屏在胸腔里的那口气,也终于缓缓呼了出来。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失落,只有一种早知道会这样的释然。如果他一开始把选择权交给边亭,他也许早就离开自己身边了。
“靳总您放心,边亭来了就是自己人,我不会亏待他的。”廖文希的高兴,直白地写在了脸上。
“好。”不管心里经历过几番挣扎拉扯,靳以宁的声音里,从头到尾都听不出什么情绪,“希望他能给你帮上忙。”
原先边亭说要回去收拾点东西,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