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京市的婚礼是定在了下下周,所以村里的中式婚席结束后,温阳跟程铮二人又特地在村子里多住了些日子。
毕竟回了京市后,能像这般悠闲自在地在娘家待上一段时日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离别的那一天总是会到来的。
于是在村子里待了一周后,温阳跟程铮告别了村里的众人,坐上了回京市的小汽车。
又过了一周,京市的婚礼如期举行,规格十分盛大,程铮在京市的所有人脉全都来了。
有些人私下听说了程铮娶的新娘子是一个小地方的姑娘,便下意识以为是村里的村姑,私下还感叹程铮的眼光可能出了些问题。
他们以自己狭隘的眼光和偏见去评判着未曾谋面的温阳,在他们想象中,小地方来的姑娘应当是那种穿着土气,畏手畏脚的形象。
结果没想到,在京市的婚宴上看到温阳本人后,才发现,是他们目光短浅了。
那新娘子哪里是村姑?简直美得像是画报中走出来的时尚女郎。
那身上白色的婚纱裙摆就像是蓬松的云朵一般华丽,上半身则是简洁又修身的设计,将她窈窕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好完美地贴合了她的身体曲线,显得人优雅又婀娜。
脸上的妆容并不浓艳,却衬得她整个人精致又明艳,能看得出是天生的好底子,绝非是粉黛所堆砌出来的俗艳角色。
再配合上那自信大方又明朗的笑容,微微上扬的朱唇仿若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一出场,就让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情不自禁地聚焦到了她的脸上,沉醉在她美丽的风情中。
并且,婚礼上,程铮对新娘子那柔情蜜意的眼神以及无微不至的爱意,也昭告了这个新娘子绝对不是他们能够轻易瞧不起的存在。
况且他们在生意上,还有些地方需要仰仗程先生。
只要不是傻子,都会知道,程先生跟程先生的爱人,都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见温阳不是那种刻板印象中的村姑,有些来参加婚宴的夫人,也特意瞅着机会在婚宴上与温阳交流了几句,交流后,她们惊讶地发现温阳并非是那种接不上话的脑袋空空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花瓶。
相反,温阳的知识面还挺广的,对很多事情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意识到这一点,那些搭话的夫人们更是对温阳生出了几分佩服。
等到婚宴圆满结束,送走宾客们,程铮跟温阳也终于被周军开着车送回小洋楼。
家里此刻已经没有人了,静悄悄的,只剩大厅一盏昏黄的灯在发着悠悠的光。
一进门,温阳就靠在程铮的胸口前,轻轻呼出一口气。
程铮顺势把温阳肩膀一揽,垂眸低声说了句:“老婆,今天辛苦了。”
温阳在程铮怀中仰起脑袋,“老公,你也辛苦了。”
“我不辛苦。”
话音刚落,程铮嘴角便微微上扬,紧接着,他原本揽在温阳肩头的手滑落至腰间,微微俯身,另一只手便穿过了温阳的膝盖窝,稍一发力,便将温阳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
温阳惊呼一声,下意识便伸手勾住了程铮的脖子。
“你干什么?!”
程铮望着怀中温阳略显惊慌的模样,声音低沉调侃道:“今天才举行了婚礼,所以也是新婚,老婆你说,新婚夜,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温阳听了这话,脸色一红,她将头埋入程铮的脖颈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细如蚊呐般地说嗔怪了句:“你就知道欺负我。”
闻言,程铮低低地笑了声,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加上那昏暗光线也挡不住的俊逸脸庞,让他在这夜色下就像是勾人的男妖精。
他抱着温阳缓缓走上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