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站在台阶上沉默下来。
易承传以为他开始害怕了,开始苦口婆心的劝道:“小宝,你还小,未来还有大片的青春时光可以挥霍。我已经提前转移了一些资产,就算将来的日子没有现在这么富裕,但也可以保证我们一辈子吃喝不愁。”
星沉凉凉地看着他,“易承传,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来干嘛的?”
“只要你答应跟我走,所有的这一切都不是问题,我会把你的朋友们都放掉,绝不会再为难他们。”
“要不你抽自己一巴掌,看你现在是不是在梦里?”星沉满眼嫌恶。
易承传轻轻闭了闭眼睛,脸上透出深深的无奈。
“星沉,你应该是笼子里的娇花,被好好的养在花丛里。被宠溺着,被疼爱着,不谙世事,天真无邪,永远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话呢?”
星沉觉得好笑,这种人不仅不知道反思,也从来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甚至知道了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们爬上高位,享受着极致的利己主义,奉行的是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我。
别人不听话,那就一定是别人的问题。
连恶心别人的时候,都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呢。
星沉笑盈盈地说:“你非得让我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吗?易承传,那我就告诉你,我宁可成为一块恶心的抹布,也不跟你走。”
这句话终于让易承传彻底的破防。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星沉就是再讨厌他,比起成为一块抹布,也会要好得多。
他认为让星沉在两个选项里面二选一,星沉只要不是个蠢货,就会毫不犹豫犹豫的选择跟他走。
但是面前这个人现在做出了一个蠢货的选择。
易承传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自作孽不可活,你确定你真的能承担起后果吗?”
星沉唇角勾起,春水流深的眼睛漫天星沉璀璨,软软糯糯的一个人,却傲气的不可一世。
“易承传,这句话也送给你,而且我告诉你,后果你承担不起。”
易承传贪婪的看着他,良久,自嘲的一笑。
“是我痴心妄想了,你这种货色,就该被千人骑万人乘。没关系,我不嫌脏,以后我会时常去照顾你生意的。”
星沉突然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
但周围的环境看不出一丝异常。
他再次把目光看向易承传,“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带我去见依依。”
然而话音刚落,星沉眼睛突然无力的眯了一下,等他想走下台阶的时候,脚下一软一脚踏空摔了下去。
眼前一片黑暗。
短暂的昏迷结束后,星沉醒来时,看到了对面关在笼子里的王依依。
“星沉,星沉,是你吗?醒醒,你醒醒。”
王依依趴在笼子的铁门上,使劲的晃动发出声音,一直不停的喊着星沉的名字。
星沉醒来后身体还是软软的没有力气,应该是被打了麻醉的药物。
他艰难的转头朝自己的身上看了看,四肢全部都被扣上了特制的锁链,连他所在的笼子都是跟锁链一样的材质。
星沉一阵无语,这个世界他被锁的频率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而且还都不是云摞锁的。
要是云摞锁的也就罢了,当老公的哪能没有点特殊爱好。
有了爱好,他当然就要配合一下。
但现在怎么什么狗屁都想来锁他了?
星沉想到这里突然又想起来了,哦对,差点给忘了,他老公已经进化了,锁手锁脚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人家已经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