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见,虚空中出现粗的像绳子一样的藤蔓,挂到了他的脖子上。
而在教室里所有学生的视角里,看见的是宗震用利刃攻击到一半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那吹毛断发的刀就悬停在离云摞脖颈不足一厘米的地方,云摞站在那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随后宗震拳头上的利刃突然消失,两只手开始拼命地撕扯着脖颈,就像此时此刻正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一样。
这时候上课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远远传来的铃声穿透了宗震眼前浓重的血色,他喘着粗气从幻境中醒过来,看到站在他面前一动没动的云摞,几乎在瞬间就醒悟过来自己中了招。
宗震心有不甘,抬手打算继续攻击。
云摞淡淡地开口:“你想清楚了,只要你继续动手,我一定会在纪律老师到之前,让你躺到地上,你不信可以试试看。”
宗震握紧的拳头开始犹豫不决。
云摞朝他拳头轻飘飘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侧身朝座位走去。
“收起你的觊觎,别因为惦记错了人,把命丢掉。”
星沉趴在桌上,浓重的睡意被铃声吵散了一些。他恹恹地打了个哈欠,头都没抬,枕着手臂拱了拱,继续睡大觉去了。
一节大课睡完后,他清醒了,云摞开始倒霉了。
后来的课程,星沉一本正经的坐在位置上,眼睛看着黑板,手却在底下故意撩拨桌肚里的绿植。
星沉并不知道随便碰的哪一块代表着云摞身上的什么位置,不过他也不在乎,上下其手到处乱摸。
结果就是他的男朋友同学咬着牙浑身呼呼冒冷气,坐的板板正正跟一根硬邦邦的棍子似的。
一点都不像柔软滑溜的藤蔓。
星沉摸得肆无忌惮,云摞忍得苦不堪言。
关键云摞还舍不得叫停。
苦虽然苦了点,但是......那是老婆的手诶,老婆在摸我诶。
身体上这点苦算什么,心里的甜才是真的甜。
云摞绷着一张生人莫近的冷脸,强压着心头火烧火燎的欲望,一笔一笔给星沉记着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