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安心情有些复杂,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秦墨。
可转念一想,舅舅让开的城门,自己有什么好变扭的?
况且,姐夫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离开了公主府,见到了秦墨。
到李双安,秦墨很是高兴,给李双安来了个拥抱,“好小子,咱们有些年头没见了!”
这一个拥抱,让李双安觉得秦墨没有变,他还是那个秦墨。
“姐夫,没想到再见面,你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皇帝了。”李双安道。
秦墨摆摆手,“什么大皇帝,都是那些人的戏称。”
“这可不是戏称,是你用一份份功绩奠定的。”李双安道:“我也过史记,过很低帝王的大志,过圣人喊出的口号,唯独你,将历代帝王和圣人的志向实现的。
这不是大皇帝是什么?”
“说这些做什么,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拍马屁了?”
李双安笑了笑,“我可没有拍马屁,说的都是心里话。”
二人寒暄一会儿后,李双安道:“姐夫,这一次我进京,就不打算离开了,南番赞普的位置,已经让我儿子继承了。”
“大论东赞辅佐吗?”
“安口他身体还算硬朗,有他辅佐,我很放心,现在大乾划分九州,南番成了番州,相比日子肯定会比在大乾治下更好!”
秦墨直到李双安是想问自己,日后该如何处置南番,便说道:“南番也好,番州也好,都是大明之民,日后我会倾斜更多的资源让南番变的更好。
目的是让南番摆脱贫困,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不过,日后世界各地通商,番州作为中转站,有无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南番富裕,只是时间问题。”
秦墨想了想,划分九州,册封九州王的时候,李双安并没有考虑在内。
他想的很简单,继续保留赞普的位置,而真正的统治,则由九州王来管理。
从名义上来说,赞普是南番主人,而九州王则是赞普的合作对象。
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册封李双安为番州王的原因。
以为番州这个地方,必须下大功夫治理,不是靠一代人,两代人就能完成治理的。
可能需要十年,乃至更久。
赞普的存在,或许会增加治理的时间和成本。
秦墨解释给李双安听,“这就是我的想法,当然,若是你觉得不合理,我也可以继续让你当番州王!”
李双安摇头,“不用了,就这样挺好的,只要番州的百姓安居乐业,是谁治理番州,我并不在意。”
以他对秦墨的了解,自己的子孙后代,只要不作出太过分的事情,还是能够享受荣华富贵的。
如此,就够了。
“你理解就好,东西合一,似是前无古人之举,可压力也同样大,想要消除一些隔阂,不是那么容易的。
别说国与国之间的隔阂,就算是中原,一地也有一地的习俗,一地也有一地的习惯。
这就是隔阂。
从乾州到西京,陆地加上大海,近十万里的疆域,如此广袤的疆域,需要多少人来治理?
需要多少时间才能消除隔阂,让所有人都认同大明,将自己视为,自己才是大明之民?
更别说这些人中,有多少民族,信仰,他们各不相同。
如果我继续沿用之前的方法,那么大明只是名义上的被他们尊称,实际上,这种一统,毫无意义。
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场灾难,或者一场兵灾,这些地方就独立了。
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希望到如此。
人心,是最难揣测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