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大伯失望了。”窦方也是个人精,知道这时候应该把自己摆在什么位置上。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并不是要拿自己人开刀,希望你能明白公事上,咱们就事论事,私底下,咱们还是自己人。
但是不能因私废公。
所以,一会儿,我也要跟你爹一起检讨。”
窦方一愣,随即突然红了眼眶,跪在了地上,“大伯,是侄儿无能!”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昨天,秦墨还好好的跟父亲三温暖,玩胡姬,今天就翻脸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害怕单独处罚父亲,大家心里会不舒服。
他也并不是拿自己人开刀。
想想,在处罚秦承的时候,这位伯父都没有如此。
可见他是真的将自己的父亲当成了亲兄弟去待。
“起来。”秦墨将他拉了起来,“我对你是报以期望的,你爹是个憨憨,可以不懂,但是你得懂。
家里这么大的家业,这么多弟弟妹妹,你得带个头明白吗?
这要是放在几十年前,你们一家人我都得照拂,都得给个好去处。
但是现在不行了,要凭本事了。
文的不行,就从军,总有一个出头之路。
要是都不行,就让他们过过普通人的生活。”
“侄儿都明白。”窦方点点头,作为家里的嫡子,他虽然不是第一个孩子,但继承的却是家里的大业。
别说他们家了, 大伯的孩子。
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从军或者从政的。
有一些人追求自由,去从商,去追求艺术,或者索性就当一个普通人。
天家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们呢?
其实资源都是一样的,家族越大,意味着压力就越大。
窦遗后知后觉,也反应了过来,这下就更委屈了。
“行了,你跟我去泥婆罗转一转,明天咱们就走!”秦墨这一次转悠,肯定是要去这边的重点企业一,顺便一这里的孤寡老人,比如养老院,孤儿院之类的。
而且是突然袭击。
等秦墨跟父亲走后,窦方不由叹了口气。
高阳公主问道:“被骂了?”
“娘,您怎么知道?”
“你这样子,能不被骂吗?”高阳公主道:“你大伯对咱们家够好的了,骂几句算什么。”
她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当年做的蠢事,现在回过头去想,还觉得可笑呢。
其实现在这生活,也挺好的。
“我都明白。”窦方说道:“不过这一次,爹要走了,您也要跟着一起走吗?”
“我要回东京,去拜拜你的外祖父。”高阳公主说道:“有好多年没去他了。”
父亲过世,她都没能守灵,这也是她懂事后比较遗憾的一件事。
也不知道以前怎么了,就像是猪油蒙心了一样。
如果能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车子行驶在泥婆罗干净的街道上,这里定居的人不少,而且来往的旅人也不少。
不过因为太阳教,西域那边紧张的缘故,来这里旅游的人也是骤减。
而且,越靠近天象,这种现象就越是明显。
“我这边推行大明文化还是很卖力的。”秦墨道。
“那当然了,这几年功夫,我们在这一快,可是下了狠功夫的。”窦遗说道:“有些小子不听话,想搞事,我直接带人把他们给抓了,先关个一年半载的。
慢慢的这边人就听话了。
你,现在已经不到他们穿泥婆罗的服饰了,基本上都是以我大明服装为主。
不过融合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