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姜然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谁输谁赢，她并不是很在乎。
未知的超能力者赢了，她会少一个敌人。
郑雪东赢了，她会出手保下这个超能力者，争取将他拉进姜家。
增加姜家后辈觉醒超能力的概率，顺带着还能恶心郑雪东一次。
当然，看这对战的时间，郑雪东赢得概率可能更大些。
毕竟，超能系精灵的体力确实有点拉胯。
然而，当她都进地下实验室后，入目的，却是一个黑衣银发男，以及............
一只请假王？
看着那一根手指都比自己腰粗的请假王，姜然突然有些懵。
说好的超能系精灵呢？
哪怕是艾路雷朵，或者是恰雷姆，她都不会惊讶。
但为什么偏偏是一只那么大的请假王？
片刻的晃神后，姜然将视线放在了牧羽的身上。
第一感觉就是冷！
仿佛眼前这个黑衣男，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一般。
很符合超能力者的特征。
众所周知，强大的超能力者大概率都是先天自主觉醒。
自控力都很弱，以至于性情冷漠，性格孤僻。
也就是姜然出生于超能世家，家里强大的超能系精灵很多，这才让她自小得以在家长的保护下安然成长。
虽然偶尔全力爆发超能力的时候，会进入情感丢失的情况，但大部分少量动用超能力的情况，还是和正常人没差的。
究其原因，就是肉体强度不够，身体的所有机能全部用来供给大脑。
这点，就和牧羽完全不一样了。
牧羽是肉身足够强，能够完美支撑超能力的消耗，即便全力爆发，也完全没问题。
从本质上来讲，牧羽和超能系精灵没差，等级的提升带动超能力提升的同时，自身肉体强度也没有落下，甚至比同级的超能系精灵肉体还要强悍。
典型的脆皮法师和重装法爷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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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淡紫色长发女人，牧羽淡定的收缴周围的战利品。
浏览过所有地区天王信息的他，自然也不会不认识被称为“超能女皇”的姜然。
但认识归认识，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处境，总不能上去打个招呼吧。
更何况，现在自己刚刚干掉人家同事，尸体就在脸上。
唯一有些不解的是，对方除了在研究所门口感叹来一句后，进来后就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神情怪异的看着一旁的请假王。
那表情，好像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一般。
说实话，牧羽还感觉有些可惜。
要是对方动手，搞不好自己又可以大爆一波。
至于主动出手？
牧羽倒没这想法。
他又不是激情犯罪的杀人狂魔，无冤无仇的，一旦开了这个口，他怕自己以后都控制不住自己。
如果是修仙世界，大概就是怕有心魔。
当然，精灵世界不兴这个，但牧羽内心深处，还是想做个好人的。
琴酒，只是迫于生活的无奈而已。
就这样，在诡异的气氛中，牧羽和姜然谁也没有开口，整个过程的就像是临散场的剧场夫妇一般。
一个不开口挽留，一个不开口安抚。
直到牧羽将东西全部收好，悠悠然的从姜然身边擦肩而过，消失在黑夜里。
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又自然。
如果无视一些破碎的血腥残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