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想了想,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总还要生活。她的心软了。这次没如蝗虫过境般的收拾庄头一家。
看了眼映在窗户上的人影,这家里算有钱啊,要不然能在屋子里点着蜡烛吃饭。
“吃救济”还能过的如此滋润,她来收那些钱,不冤枉他们。
晓月还是好心的没去厨房,而是转身去了下一家。
那两家果然也没让晓月失望。分别找出一百多两和八十多两。
拿到五百多两,差不多这些年倒贴的一半。
还没回本。
至于这些年庄子上的产出,房子的使用和折旧,可是大头,要让顾渣渣出。
都说雁过留声,人过留痕,她也要露个脸再离开,想着她又回到庄头的住处。
这时庄头家的小孩子正好吃完饭,要去院子里玩。庄头的老婆让儿媳妇去看孩子。
晓月不想吓到小朋友,就赶紧闪身进了空间。
没一会儿,听到庄头媳妇让儿媳妇进去收拾碗筷,那女人就抱着孩子又进了厢房。
接着就是庄头和他媳妇,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这才是正主。
太阳已经落山,天边最后的余晖挣扎着,但是天已经暗了。
晓月闪身从墙上跳下,正好落在庄头夫妇面前大约两米的距离。
只听一声妇人的尖叫,接着就是倒地的声音。
庄头有些微醉,在自己媳妇的叫声中猛然清醒,看清面前的不知是人是鬼,吓的两腿一软,直接跪下。
屋子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纷纷向外跑,又是喊叫又是询问。
“娘——”
“爹,娘——”
“娘,咋的了?”
一众人出来时,只看到一个离开的残影。
其他两家也差不多。
有这三家目击证人就可以了。
晓月在一片惊恐和人仰马翻声中潇洒离开。
她要去办今晚的第一件正事。
那片荒地才是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地。
原主顾兰若的记忆,随着晓月离那片荒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在轻功和夜视眼的完美结合下,晓月很快就到了。
第一眼:好大。契书上说这片荒地有一千亩。如果再算上那两个庄子……哇塞!就是缺个金大腿。
一起发财的事,这个金大腿可要找稳妥了。要不然就这么荒着也不开发。
第二眼:真荒。这里寸草不生。别看这是荒地。只要一有主家,就必须纳税。原主这些年一分税都没少交。
渣渣们都拿这事说李娮是傻子,说顾兰若不孝,每年都让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
顾兰若任凭自己被说被骂,至死都谨记李娮的遗言。
原主是个心性坚定,头脑清醒的,就是渣渣们太恶毒了。
晓月想着,已来到一片地势比较低洼的地方。
从空间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工具,晓月开始干活。
挖开大约二三十公分的土层,就露出了硝石。怕被发现,晓月没挖太多,又把开始挖出的土和石块填了回去。
做好掩护,晓月继续向荒地深处飞奔。
很快她就到了一座光秃秃的小山包处,绕过这个小山包,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泉眼。泉眼周围有一个不到半平米的小水潭。
水潭场面这么大,周围寸草不生,空气中有隐隐的硫磺味道。
晓月戴好口罩,找到一个味道最浓的位置下手。也就一炷香的时间,晓月觉得够用,就收工进了空间。
她是学医的,化学也学的不差,高中化学课还没完全还给老师。理论知识有,材料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