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土地上共同生存,互不侵犯和谐的友谊。王子以遇白狮为祥瑞,狮子便作为国家的象征标志,王子早已寿终正寝,白狮更不知去向,狮城却由此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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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很多人都出岛各自逍遥去了,有人借着吃饭的名义到芽笼去干人人心里都明白只是不好意思说出的事去了;有人借去赌场长见识忍不住押上两把,赌瘾上来输的垂头丧气也是有的;少不得赢了点小钱就忘乎所以,认为这样来钱简直太容易了。世界之大,到处在演绎着不同的人生故事。
吴爱民醒来,宿舍静的只有他一个人,喊了几声苏方达没有应声,不知去向。接着去水房灌了热水,泡了两包泡面,顺着营地大道朝着海边的方向走去。
茵茵草坪,树叶漫展,到处啁啾着鸟鸣,他想,“自己也许实在不该来这里。以前的时候,他从来没想到过‘死亡’这个词,好像死亡跟自己永远是无关的事,如今死亡对于他来说就像挥之不去的影子。白天,他不停地干活,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显得能干。不是为了表现自己,而是只有干活的时候大脑才不会去胡思乱想。只有白天出了一身又一身臭汗,晚上疲劳才催着他躺在床上很快睡去。他自知这样不过是在逃避,但不这样逃避又能怎样呢?父亲的身体明显朝不保夕,尽管他极不情愿想到死,但事实摆在眼前靠欺骗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家里一旦出了事,妻子一个人将会怎样面对?年幼的女儿尽管很懂事,除了陪妈妈作伴,又能帮上啥忙?想到爱妻,跟自己受这样的罪实在愧对,被他曾经一时当做天缘巧合的爱情甜蜜也满含了生活苦涩的滋味。”家里的一切的想起来总是那样的沉重,恨不得明天就放下这里的活,立即赶回去。但生活又岂是一个孝心所能解决的,人要活下去,活下去就得需要衣食住行的花销,给家里带来保障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即使为这种责任而死去,也不能说不值得。
营地不远,便是一片敞阔的荒野,终年常绿的含羞草丛生得一人多高,由于缺少树木强劲的骨干,长着长着就向一边弯了下去,含羞草的下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热带野草。潮润的空气裹挟着一股淡淡的海的腥味,无论是大海还是陆地到处漂浮着一层薄薄的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潮汽。虽说这里都被大海环绕,似乎大海独独对这里情有独钟,这里的海浪像慈爱的老人收敛了年轻时狂暴的势头,这里的海风像柔顺的姑娘尽情的释怀着柔媚的姿态,意欲勾引着衷仪的白马王子。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黄嘴八哥,轻轻地略过灌木、野草的梢头,好似找寻什么?时而立在灌木梢头唱响几声,打算用脆亮的鸣声招引伴偶。没想到一只红脖太阳鸟飞了过来,站在了不远处,此响彼落的叽喳似乎在讲说自己从远处飞来的见闻,马六甲海峡是怎样使这个曾经荒芜的小岛变成一夜爆富的故事。
灰色的马来鹰雕已经在天上来回打了好几个旋,几次试想着落下来都没有成功,它们的心情显得越来越坏,很看不惯世界的变化。有时候接连好几天都难以找到让它们充饥的食物,饥饿挑战着这个种群的生存能力,尽管有时候人为的投放一些食物,又都让那些守在旁边不劳而获的家伙抢先吃光了。让它去跟那些没有一点搏击能力智弱体肥的鸟雀去抢夺食物,显然是对它们能力的一种污蔑。没有人去在乎它们的感受,因为主宰这个世界根本的是人。人只关心对自己带来多少好处,怎样使自己获得更多的财富,怎样使自己活得的更舒服。至于想到其他共生的种群,会不会因挤压伤害发生绝灭的可能,有此衍生的后果会不会给人的生存带来危机少有放在心上。不过,对于那段留在这片土地上历史不算久远的故事却津津乐道。
不久前,时间迫近得好像机械轰鸣的余音未散,这片荒野是不存在的,还是一片被海水浸漫的浅滩。有限的国土面积遏制着这里经济急剧发展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