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
霍辞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刚刚他都做了些什么?
怀疑她试探她,没有经过她同意就让她失去了工作,甚至没有给人一句承诺。
难怪她那么生气,那么委屈,那么伤心。
他真该死。
*
识海里的小奶糖都看傻了。
虞卿却是满意地笑了,总算是开窍了。
【阿离,大人的好感度到了70%了诶!】
霍辞一直守着昏迷的虞卿。
甚至将工作都直接搬到她房间去做。
虞卿一直睡到傍晚才悠悠转醒。
睁眼就看见不远处书桌前认真办公的霍辞。
男人严肃的时候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低头看文件的霍辞似有所感,抬头,目光精准看向床上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正望着他。
霍辞愣了一瞬,连忙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大步来到床边。
俯下身子,伸手轻轻贴了贴她的脸颊。
嗓音轻柔得不像话:“醒了?可有哪里不适?”
虞卿刚醒,还有些晕,下意识的蹭了蹭他的大掌。
像是依赖母亲的幼小孩童。
霍辞瞧见她这副样子,心里软得不像话。
被她蹭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一路酥进了心坎里。
忍不住翻过手,轻轻捏了捏小姑娘柔嫩的脸蛋。
虞卿这才清醒了,想起身,又被霍辞制止了。
“大夫说你来了月事,气血虚,又怒火攻心,才昏了过去。如今你才醒,先好好休息,等你身子无碍了,我再同你好好道歉,好不好?”
霍辞从来没有这样温声细语的哄过人。
高高大大的人半蹲在床边有些局促地一句一句解释着。
虞卿哪里还气的起来,本身也不是真的同他置气。
“大帅言重了。”
两人这算是言和了。
“大夫说,女子来月事会非常不舒服,你可有哪里不适?我让人煮了红糖水,你喝一点好不好?”
虞卿听他就这么直愣愣地说了两次女子的月事,羞得脸都泛起红润。
霍辞平日里都是跟男人相处,哪里懂小姑娘这些事儿?
是以他也不知道女子的月事具体是个什么,就这么大大咧咧讲了出来。
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大帅,您别说了——”
小姑娘的声音细若蚊蝇。
“怎么了吗?”
虞卿正准备解释一下,佣人敲门送来了红糖水。
霍辞毫不避讳地上前将人抱坐起来,又拿了软枕垫在她身后。
这才在床边坐下,端起红糖水,舀了一勺,细细吹了起来。
感觉温度差不多了,就伸手递到她嘴边。
“大夫说你气血虚,红糖水是一定要喝的。还开了些中药,一会儿吃过晚饭再喝。”
这个男人。
你说他细心,他连女子月事都不懂,还当着人面大喇喇地说出来了。
你若说他是个粗心的,他却能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事事妥帖,将她照顾得分毫不差。
偏偏就是,这样赤诚的真心最难得。
他什么都不懂,但是他拿出自己全部的真心来对待你。
你看,哪里有什么“没经验”?
只要有心,有什么不会做的呢?
(这句话送给所有的女孩子。希望大家都能被好好的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