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也有,但我没选,就想着你是去报仇的,凭什么给你老公发福利。”
殷酥酥当即大为感动,把脑袋靠在梁静肩上撒娇,腻腻歪歪道:“梁姐最懂我了。”
可不知是梁静对她的身材估计错误,还是这件衣服本身的设计就尺码偏小,当殷酥酥下午回到家,把衣服干洗完换上之后才发现,这件女王装美则美矣,却小了一个码。
尤其是胸围部分,勒得慌。
她焦急地致电梁姐,得到的回答却是“哎呀,谁让你腰细胸大身材那么辣,这个款就这一件了,凑合凑合穿吧,加油等你捷报”。
“……”
主卧内,殷酥酥在原地闭上眼,吸气呼气深呼吸,给自己做着某种心理建设。片刻,她咬咬牙,下定决心睁开了眼,抬高右臂将后脑勺的抓夹取下,一头浓密的黑色卷发倾泻如瀑,接着又转身从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副皮质长手套,戴在了手上。
准备工作结束,她侧头看向床上的费疑舟。
男人清冷面容俊美清冷,身着纤尘不染的白衬衣,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裹在黑色西裤里,活脱的高山白雪,不食人间烟火,禁欲又冷感。但这会儿他双手被束缚,领带被她拽得松散,几粒领扣也被她蛮力扯落,露出小片紧实冷白的胸肌皮肤,又为这份清矜绅士的禁欲感平添几丝颓懒流气。
这幅画面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说的诱惑力。
让人想扯碎他的白衬衣,撕烈他的高洁清冷,将他拉下神坛,
引他堕入魔道,看他被欲|念主导掌控,沉醉到迷乱癫狂的模样……
走神的这阵功夫,殷酥酥脸色不禁更红,全身的皮肤也变得燥燥的,有点麻,有点痒,像有无数只小虫缓慢爬过。
须臾,她甩了甩头,定下神,换上高跟鞋缓步行至床边,低眸俯视被束缚住双手的矜贵绅士,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笑容,柔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求我饶过你?”
费疑舟直勾勾盯着她美艳的小脸,薄唇微动,正要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到一只软软的小手,抚上他左腰一侧的人鱼线,温柔滑腻,小鱼般顽皮地往下游。
“……”费疑舟修长十指骤然收紧,喉咙深处溢出一声闷哼,眉心紧蹙,修劲肌理结实地贲张,像是下一秒就要爆炸。
“倔强的贵公子。”小姑娘红着脸蛋眨了眨眼,松开五指,将他上身的衣物全部褪去,重新直起身,转身去了衣帽间。
一分钟后,训诫女王装扮的殷酥酥回来了,手上多出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拿出的物件。
费疑舟侧眸打量着,好几秒光景才依稀认出那是什么。
他撩起眼皮直视着她的眸,嗓音出口,低哑得极度危险:“殷酥酥,你敢。”
“你都被绑起来了我还不敢,那什么时候敢?”殷酥酥骄矜地哼了声,仰起下巴,“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给我老实点,少在这儿横,有本事你跳起来打我呀!”
话说完的瞬间,她手上的黑色流苏鞭便挥了下去,不轻不重,正好打在费疑舟巧克力状的腹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
费疑舟:“。”
他可爱的小宝贝细胳膊细腿儿,力气本就小得可怜,加上她并不是真的想打他,挥鞭的力道更轻,因此这记挨下来,大公子并未感到丁点痛意,只觉得匪夷所思,外加怀疑人生。
苍天可鉴费家大少在世界上活了三十几年,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
先是被自个儿的宝贝老婆五花大绑捆在床上,再目睹了宝贝老婆华丽丽来了个女王变装秀,最后还要被宝贝老婆拿小皮鞭抽打……
而就在这时,他的小宝贝儿还伸出小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冷哼道:“叫我主人。”
费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