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玩意儿!一面小小的金牌就想向我求饶吗?”秦尤囹在了望台上气到发笑起来。
马强愣了一下。
这个家伙竟然连军令都不认识,莫非还要自己把虎符掏出来不成?
“姐……姐夫,这,这是马家的军令啊!”还好被秦尤囹弃如敝履的督长爬了回来,一眼便认出了马强所持的金牌。
“马家?”秦尤囹似乎犹豫了片刻。
“哈哈哈……”接着放声大笑起来。
“你马韩两家打来打去,还不是要到我这里来要铁,还不是得哄着我求着我。当初韩遂如此,现在马腾也如此。”
“今日别说你个小娃娃只是拿着一块令牌过来,就是那马超亲至,也得在我面前服个软!”
“老夫只不过不想出山,否则西凉哪有你们的栖身之所。”
马强的脸色已经冷到了极致,此时反被秦尤囹的可笑言论逗得嗤笑了出来,“你是在占山为王?”
不说矿场给的兵员一般都会对数量进行控制,因为矿山偏远,军饷粮草全都是主公们供给的,秦尤囹还真以为自己手下兵精将广了。
坐在金山上发财,首先要能保得住这座金山才行。
“你这小小矿场,还想挡万千大军?”
秦尤囹还想还口,小舅子督长在一旁疯狂拉他的衣角。
得罪一个小娃娃事小,得罪了马家事大,若是因此引来千军万马,以后可没地方发财了。
秦尤囹混迹了几十年,这点东西怎么会不知道,否则也不会一直动嘴皮子了。
但此时,若是真的被一个小娃娃拿着一块牌子就给吓到的话,他秦尤囹也确实不好意思继续混了。
老话说,恶从胆边生。
秦尤囹眼珠一转,拧起铁胎弓,便从数丈高的了望塔上跳了下来。
本就壮硕的秦尤囹加上铁胎弓的重量,直接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
秦尤囹从坑里走了出来,来到了马强的面前。
一脸狰狞的看着马强。
“若你想杀我灭口,建议你不要这么做,后果我怕你承担不了。”
马强用脚趾也能想到秦尤囹想做什么。
这个“善意”的提醒在秦尤囹看来却成了马强在狐假虎威,害怕了之后想用威胁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刚才你不是接了我一弓了吗?现在再接一弓如何?”秦尤囹面带着宛如恶魔一般的微笑,“能接得下来,我自然让你离开。”
马强摇了摇头,“你接不了这个后果。”
秦尤囹不再犹豫,抡起铁胎弓举过头顶,对着马强狠狠的砸了下来,“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后果!”
此一弓非彼一弓也。
秦尤囹本就比马强高上一头不止,铁胎弓的重量还如此惊人,这力劈华山的一击,中间夹带的气势和力量堪称恐怖。
弓还在空中下压,就有强大的气势将地面上的尘土草叶吹得四散飞出。
扭曲的空气甚至让人感觉地面已经凹陷了一般。
此时公输达才刚刚赶到,看到此情景,第一反应就是扭头便走。
了望塔上的督长更是兴奋之极,秦尤囹这一击,整个矿场根本无人可挡,就算对方是马家人,也一定会血洒当场。
“咦?”督长更是看到了准备逃走的公输达,抓起佩刀便走下了了望塔。
秦尤囹更是狂妄之极,这一弓劈下,竟还在想着是不是太过用尽力量,弄得大门口不好看。
三人却都没有看到马强脸上的表情,那是一脸的淡定和无所谓。
从秦尤囹的箭被马强挡住之时,马强便已经拿捏住了秦尤囹的实力。
此时,马强横剑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