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南宫翔仍旧一动不动地睡着。
东方舞越想越气,瞪着早已醉得一遢糊涂的南宫翔大喊,“南宫翔!我告诉你,你再不给我起来,我就逃婚。”
但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叫,南宫翔都依然不动如山。
呼~!气死她了!东方舞瞪着他好半响,“哼!睡睡睡,喝喝喝,你就留在这里睡过够,喝过够。本小姐不奉陪了。”
东方舞换下大红喜服,穿着一身粉红的裙子,包袱款款逃婚去也。在出到皇宫后门里,看到一个身穿淡紫的女子,同样是包袱款款地在爬墙。
走近一看,原来是紫裳。“采欣!你怎么也……”
“呵!舞儿,没有想到我们还是这么有默契。”被捉包的紫裳轻笑了两声。
“呵!是呀!”东方舞也笑了笑。
“快走吧!要不然就走不了了。”这个时候是换班的时间,所以才没有侍卫来巡逻,要是再过久一点就走不了。
“嗯!”
黑夜中,两个女子就这样趁着皇宫里的侍卫换班的时间,包袱款款地逃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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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南宫翔抚着因宿醉还隐隐在作痛的额头。迷惑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怎么这里到处都是一片红?
打开房门,门外站着两个宫女,一个双手捧水盆,一个双手捧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两条毛巾。
“驸马爷早!”两个宫女齐声喊道。
驸马爷?他吗?他何时变成驸马爷了?南宫翔傻眼了。
“请问驸马爷,现在要吃早点吗?”其中一个宫女问。
……
乱了!全乱了!可恶的齐天赐竟趁他酒醉的时候,把他架去与容安公主结婚。
乱了!这个世界全乱了。南宫翔换了身淡紫色的长袍,去向齐天赐讨个公道。
来到齐天赐居住的宫殿里,只见向来都是一脸狐狸般表情的齐天赐,此刻竟然一脸的怒气,宛如火山爆发般。
“你来了正好。”齐天赐见南宫翔来了,宛如找到了死对头般。
“你竟然敢趁我酒醉时,把我塞到一个不知名的公主的房里。你以为我就会乖乖地就范吗?”南宫翔也火大劈头就是一句火药味十足的话语。
“哼!真是好心被雷打。”齐天赐一听就火大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翔怒眼瞪着他。
“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裳裳,我才会收她做义妹,才不会让她嫁给你。”齐天赐也火大。一大早起来,才知道紫裳昨晚在他的酒里下了蒙汗药。
“你以为我稀罕呀!”如今被人硬生生地塞了个女人过来,打饶他对舞儿的思念。
“你前些日子不是还和不是还为她伤心得喝得料醉如泥吗?怎么新婚第二天,跑来我这里发火。”不对呀,他应该和舞儿在恩爱才对。
看着齐天赐那高蹙的眉头,南宫翔依旧不明所以地继续发火。“我连她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你要我如何伤心?”
“你连她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怎么会,你们昨晚不是洞房了吗?”
“我昨晚醉得不醒人事,就连我昨晚很荣幸地成为了驸马爷的事,也是今天早上醒来才知道。然后房里只有我一个人,你说,我怎么见过她。”连她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还跟他提这些事。一想到就火大。
“该不会她也跟裳裳一样,出宫玩去了。”齐天赐猜测道。
“我管她跟谁出宫去,我这一生只爱一人女人,她的名字叫做东方舞,而非什么见鬼的容安公主。”南宫翔说完,欲往外走。
“容安公主就是东方舞呀。”
“你……你说什么?”南宫翔快速飞到他面前,拎着他的衣领问。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