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蘭清似乎特別喜歡這樣摟著許樂,將他整個人裹入懷中,彼此緊貼在一起,直到許樂的所有感官,被他的氣息所霸占。
許樂忍不住轉頭看向他,他覺得這樣的蘭清,太令他心動了。
一天心動十次都不夠。
「樂樂,想要我親你嗎?還是想我抱你?」蘭清在他泛紅的耳垂,吻了一下。
親是字面意思的親,「抱」,卻是更隱晦的表達了。
許樂很受不了蘭清這種語氣,尤其對方深邃的幽藍眼眸望他時,許樂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渾身脈絡也像被電、流竄過。
他乾脆轉身,用雙臂勾著蘭清的脖頸,仰起頭,狠狠地親了過去。
行動,才是最熱忱的回應。
……
因為前天晚上,剛狠狠舒-坦過,許樂這次適應得快許多。
但他又不是鐵打的,和蘭清那種體-能強悍到可怕的非人類相比,剛開始許樂還能勉強逞強,到後來只有到處亂爬的份。
許樂幾乎拋棄了沒用的羞-恥、心,可求饒的話卻說得又抖又弱,什麼蘭清蘭總萬尼亞都叫了,通通不管用。
他簡直要哭了。
甚至在他胡言亂語喊老婆的時候,蘭清不僅沒放過他,反倒變本加厲。
許樂靈機一動,叫老婆不行,那叫老公呢?
於是,他哆嗦著,嘗試著叫了聲「老公」。
還別說,蘭清似乎真的吃他這套,果然停下來,幽藍的漂亮眼眸看著他,平靜如不見底的深潭。
許樂偷偷鬆口氣,稍微挪動了一點,想把對方徹底擺脫出去,又用沙啞又柔軟的嗓音繼續談判,「老公,我好累,今天就到這裡,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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