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耀對音樂有著獨特的喜愛,聽說是已過世的夫人鍾愛於此,便愛屋及烏。
當初,藍思梨以「思梨」身份火速成為世界級鋼琴家後,鍾耀也曾發出過邀請。
但那會兒她都禮貌拒絕了,最主要原因是那時的她還無法回到d國。
說起來,她的確是才重回這塊土地,時隔了九年之久。
另一個原因,則是她能力有限,真要面對鍾耀,估計會被吞的連骨頭都不剩。
但現在不一樣了。
冬也自然注意到了小姑娘手指上的薄繭。
小時候明明是個只愛擺爛,喜歡四處遊蕩的小懶蟲,哪裡肯願碰鋼琴這些東西。
加上藍家對其異常疼愛,想著就算孩子是個小廢物,他們也養得起,也會保孩子一生無憂。
結果,在藍家被屠後,小姑娘開始拼命練琴。
沒日沒夜的練。
手痛了,腫了,都不會停下。
於是手指上便留下了那層薄繭。
曾經根本不喜歡做的事情,通通逼自己學起來做起來,而且必須做到最好。
只要有一線機會,小姑娘都會拼命抓住。
想順上鍾耀這條線,就必須投其所好。
而音樂,或許能成為突破口。
儘管不知道這個機會是否會來。
因為鍾耀這個人,極其疑神疑鬼,無論做什麼都格外謹慎。
但那時的小姑娘卻總會笑著說:派上用場自然最好,派不上也沒關係,技多不壓身嘛。
而現在,小姑娘成功了。
「冬也,第一步終於邁出去了,我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
夜氏集團。
位於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嘿,柔姐姐這次可幫了我不少忙。」
林途玩著自己那頭爆炸捲毛,樂呵道。
「你帶著小姑娘離開後,這波突然操作可把大家嚇壞了。尤其是鍾耀,還以為自己招待不周,一個勁的自責,還說要登門道歉呢。」
夜宸御扯了扯領帶,手指摩挲著腕上的髮帶。
林途:「我跟席柔只說你和小姑娘有事,所以就離開了。」
之後的席柔,就真的像個女主人似的。
一邊為夜宸御說好話,一邊耐心把那群躁動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也為自己狠狠刷了波好感。
「回去的時候她還體貼的問是不是藍思梨有事,要有的話,一定要告訴她。說小澈的事讓她很自責,對不起小姑娘,她也想要彌補。」
聽著林途狂炫席柔的好,夜宸御無動於衷。
「這次查清楚了?」他冷聲開口。
瞬間,林途乖了,委屈巴巴的。
「宸御,這真不怪我。」
做為鋼琴家的藍思梨,從未在公眾場合露過臉。
又只叫思梨,而不是藍思梨。
有沒有「藍」這個姓,那可就是千差萬別啊!
更何況,這個世界上叫思梨的人應該也有很多吧。
他還怎麼查得到嘛。
「不過小姑娘的確是剛回的d國,一直都在辛苦的打零工。」
夜宸御:「她以鋼琴家的身份接過多少活動?」
「屈指可數。剛成名那會兒接了幾個,後來就沒了。小姑娘說音樂是不能用金錢去衡量的,大概是因為這個。明明能如此輕鬆賺錢她卻不干,好吧,我是不太懂。」
林途攤了攤手。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猜不明白哦。
林途又接著道:「最近的一次,也就是被鍾耀邀請了過來。小姑娘說了,這次答應鐘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