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更不用說席小姐對少爺一直抱有那種想法。」
「我懂。畢竟我覺得,只有思梨小姐才是少爺的良藥,以後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
一直到中午,席柔才回到山間別墅。
下車時,看到一旁的針管,她目光暗了暗。
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唐景不在,黃夢又把丁嫂支開,原本這針管里的東西是要進入夜宸御的身體裡,然後她和他就能……
可針頭都還沒刺進去,只差那麼一點點,夜宸御竟然突然睜開了眼睛,醒了。
明明她已經給他服用了安定藥物,甚至偷偷加大了劑量,他本不該在那個時候醒來的。
沒想到……
也是,她喜歡的男人從始至終都不是一般人。
只是再想有那樣的機會,怕是不可能了。
宸御應該沒發現吧?畢竟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她就立刻將針管收回去了。
而睜開眼的男人惡狠狠地看著她,直接吼了聲:滾!
那一刻,她懼怕他。
她突然就意識到,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這個男人都從未給過她任何一次親近的機會。
就像外界傳聞那般,夜門少主不近女色,甚至厭女,但凡靠近他的女人,絕不會有好下場。
而她,也是那群女人中的一個,不是例外。
若不是顧及席家,看在小澈的份上,只怕這個男人連半分眼神都不會給自己。
無論她對他多好多體貼,她和他卻始終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他絕不會讓她跨過去。
可偏偏,藍思梨是那個例外。
想到這裡,席柔一腳將針管踩得稀碎。
眼中泛著猙獰的怒火!
藍思梨,都是你!當年你就該死的啊,為什麼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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