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样提不起劲来。”欧阳玺马上糗了他一句。
“这也怪不得我,我想办的是震惊全台渲的大案啊!”
“那就去报考警官学校啊!笨蛋。”
“要一个留美博士去请警官学校?你说这是什么鬼话?”
“说不定你还考不上呢!这么差的国文程度。”
“哈!太好笑了,上回不晓得是谁拿着辛晓琪的CD来问我”忐忑“两个字该怎么念。”
“喂!我那是在鉴定你的程度。”
“我从小到大大考小考不知道经历过几百回了,要你来鉴定?我胚!”
预见又将有一场口舌之战,靳天仰忙又起来劝阻,他总是负责这种工作,是以才被尊为老大。
“喂!你们要吵等滚出我办公室再吵,我这里已经没有头痛药了。”
“和这家伙开骂一阵还不至于令我头痛。”欧阳玺冷哼一声道。
“你头不痛,我的倒要痛起来了。”靳天仰皱起眉挥挥手。“正事已经讨论完毕,快从我眼前消失吧你们。”
“刚才还那么客气的,转眼就成了这副德性,你学过”变脸J不成?“柯少麒边移动脚步边嘀咕。
“谈事情时不一样,现在我已经恢复征信社老板的身份了,你们废话少说,快给我滚出去吧|。”
“真是翻脸如翻书啊!”罗浩仑摇着头朝外走,欧阳玺和卫耘则尾随在后。
“啊!”新天仰忽然喊。“卫耘!你留下来,我还有事跟你谈。”
前面三个人一听全停下了脚步。
“为什么只找卫耘?”欧阳玺开口问,但一一一个人脸上都写着相同的疑惑,明显的已站在同一阵线。
“因为他是唯一能管住自己嘴巴的人。”
靳天仰就用这样的理由逐出了其余三人,还压下了办公室的门锁开关。
锁上办公室的门之后,靳天仰四处看了看,然后拉着卫耘走进浴室并关上了门。
“要在这里谈吗?”卫耘微笑着问。
“没办法,那几个心态不平衡的家伙这会儿定躲在门外拉长了耳朵偷听,我怎么能如了他们的愿?不好意思,轨委屈你坐在马桶盖上了。”
卫耘依言坐下,依然微笑着。
“我一出去就会被他们严刑逼供的。”他说。
“不曾啦!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想说的事谁也间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说?”
“这是基本的商业道德,我们有义务对委托人所说的话保密。”
“哦?是公事?”
“这……”靳天仰摸摸鼻子。“说公事是有点勉强,不过也可以算是啦|。”
“什么意思?”
“就是……我有个案子交给你去办。”
“这不是公事是什么?”老板把任务交付下属去办,天经地义。
“问题是委托人是我。”
卫耘看着他,半晌后点点头。
“原来这才是重点。”
“所以了,你说我能把事情交给外头那几个家伙吗?”斩天仰咬着牙道。“对于其它客户的委托,他们或许还知道什么叫商业道德,如果事情和我有关,只怕要不了一个小时就传遍了大街小巷,说不定还会上报呢|。”
“这么严重?”
“我可不是开玩笑,你忘了吗?小罗他舅舅是开报社的。”
“你这么说我倒想起来了,欧阳有个姑姑是家电台的负责人。”
靳天仰呻吟了声。
“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我等会儿交代你的事绝不能让他们知道,一句都不许泄露。”
“就算他们要拿刀砍找他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