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吃!打死我也不吃那难喝得要命的中药!”
“娘娘,不吃药怎么行啊?”春梅说。
我不以为意:“放心,我死不了。”
“娘娘,别老说死呀,这话不吉利。”春梅说。
我翻白眼,嘀咕:“我又不是神仙,哪有说话这样灵的?”
春梅真的是关心我:“娘娘,你是不是昨晚睡觉的时候又踢被子啦?这样的天气,娘娘要注意哇,很容易着凉的。”
我又打了一个喷嚏。
拿着手帕拚命擦鼻子的当儿,我说:“我没踢被子,我盖得好好的,把自己抱得像粽子,因为我怕某个人图谋不轨,占了我便宜去。我可能,嗯,是可能睡在地上,吸了地气太多,所以着凉了。”
春梅扑闪着一双眼睛,不解:“娘娘,谁敢这么大胆,敢对你图谋不轨?还有,娘娘,你干嘛睡地上啊?吸什么地气啊?奴婢不明白。”
我“哼”了一声说:“对我图谋不轨的,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自以为是的男人!”
说完了,我又再连续打了几个喷嚏,一个接一个打得欢。
这时,西门庆走过来,垂首而立:“娘娘,未央宫的玳安公公奉皇上之命,给娘娘送红糖姜汤来了。”
我一愣:“红糖姜汤?”
那个叫玳安的太监,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曾志伟。胖墩墩的身材,肉嘟嘟的脸,一双小小的眼睛,三十多岁的年龄。他连说话的声音也像了曾志伟,是沙沙的鸭公声:“皇上说娘娘着凉了,令人熬了红糖姜汤,让奴才拿过来。”
我惊诧,不可置信:“咦?皇上这么好心?”
这个武大郎,还真的是个莫明其妙的人。害我感冒了,还猫哭耗子的让人熬了红糖姜汤让我喝,什么意思嘛?
第6卷 汗!这么暴力?(2)
我撇撇嘴,“哼”了声说:“我才不领他的情!这红糖姜汤你拿回来,叫他自己喝好了。”
西门庆连忙说:“娘娘,不可,皇上赏的东西,一定要收下,不能送回去。”
“如果我一定要送回去呢?”我问。
“娘娘,皇上会不开心的。”西门庆小心翼翼回答。
“他不开心是他的事,管他。”我又再“哼“了声说。
西门庆吓得大惊失色:“哎呀,娘娘——”
我白了他一眼,很没好气:“好啦好啦,我收下这碗红糖姜汤,哪怕里面放着砒霜,我也要喝下它,还不行吗?真是的,用得着吓成那样嘛?”
我只是乱嚷嚷而已。
我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喷嚏,鼻子有点塞,我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喝红糖姜汤,是最好不过的。只是这碗红糖姜汤,因为是武大郎特别吩咐人熬的,又特别吩咐人拿过来的,我不过是赌气,端端架子而已。
突然的,我起了捉狭之心。
我很恶作剧地对那个叫玳安的太监说:“这位公公,麻烦你出门去帮我看一下,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
玳安疑惑:“娘娘,太阳怎么会从西边出来?”
我瞪他一眼:“叫你去看就去看,那么多费话干嘛?”
玳安无奈,只好乖乖的听话,乖乖的跑出门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再跑回来,很认真地向我报告:“回娘娘,太阳没有从西边出来,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心情再不好,也忍不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要从椅子上摔下来。
玳安还傻不拉叽的:“娘娘,奴才真的没骗娘娘啊,太阳真的是从东边出来的。”
我又再喷笑。
玳安不知道,我这是讽刺武大郎,要么就是吃错药,要么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要不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