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把头一梗,大声说:“不就是守宫砂么,不见就不见呗,有什么了不起?”
夫人气得双眼要喷出火来,她咬牙切齿:“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真真是坏了我的事。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你报答的时候了,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气死老娘了!你这个小蹄子,到底说不说,你到底和谁鬼混?”
我挺直胸膛,死不肯承认:“我没有和人去鬼混!”
夫人看到我不但不认错,还这样犟强,更如火上烹油:“好啊,你这小蹄子,还胆敢顶嘴是不是?你不说实话是不是?”
我又再眨眨眼睛。
既然夫人坚持,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那我无论如何,总得找一个替死鬼,好满足她的愿望是不是?于是我急中生智,很恶作剧地说:“好好好,我说实话,我供!是,是干爹干的好事!”
第2卷 守宫砂风波(3)
这下好了,夫人的脸色立马都变了,气得浑身发抖,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什么?你这小蹄子,你说什么?”
我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做,装了痛不欲生的样子:“是干爹呀,他玷污了我!我不敢说呀!”
我有苦说不出,现在天下大乱了,老爷也被我拉下水,不但跟着我有苦说不出,还悲催地跳到黄河洗不清——老爷也不是什么好鸟!他不是对我虎视眈眈嘛,还采取了霸王硬上弓行动,企图要采我这朵鲜嫩的花,只是革命尚未成功而已,我又没有冤枉他。
嘿嘿,这叫做有福大家享,有祸大家背。
夫人铁青着脸,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因为真的是生气,她牙交咬得“咯咯”直响,面部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双眼喷着火,愤怒的眼神如一头怒发冲冠的母猫,尾巴的毛都给竖起来。
她大吼一声:“春梅,传老爷来。”
春梅说:“是,夫人!”
老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的悍妇夫人。夫人人令,他自然不敢不来。没一会儿,老爷便抖着他的一身肥肉,巴巴的赶来了。
夫人私设公堂,学包公审案:“潘大户,你有没有把潘飞儿玷污了?”
老爷不肯承认:“没有!禀报夫人,小蹄子冤枉老夫!”
夫人一拍案台,又再问:“既然你没有玷污潘飞儿,那潘飞儿手臂上的守宫砂为什么不见?”
老爷一副六月飞雪的表情:“天地良心,老夫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不关老夫的事!夫人你想想,不要说全天下,那范围太大,单单说我们潘府,不单单是老夫一个男人吧?为什么一口就咬定,是本夫作的案?请夫人明察,不要冤枉好人!”
夫人大概想想也有理,于是转过来审问我:“潘飞儿,老爷说,他没有玷污你。”
此时我已是骑虎难下了,唯一可做的便是把头一梗,来个有样学样,我也像老爷一样,可怜兮兮地装出一副六月飞雪的表情:“天地良心,我潘飞儿,敢用自己的脑袋担保,就是干爹玷污我!干爹,他,他真的有玷污我!请夫人明察,不要放过一个坏人!”
第2卷 守宫砂风波(4)
老爷冲到我跟前,气得大骂:“小贱人,老夫什么时候玷污你?”
我挺了挺胸,很理直气壮地说:“我穿——嗯,就是那天,你和夫人认我做干女儿那天,上午你跑以我房里,强行的脱光我的衣服,你也把你的衣服脱光了,然后你趴在我身上,后来春梅来了。春梅可以作证,她也看到了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是不是?”
老爷指着我,气得胡子直抖:“你,你这个小蹄子——”
我继续斗争到底:“干爹,你得讲点良心,你有胆做,就得有量承认。”
“你,你,你——”老爷给气得差点要晕过去
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