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教小姐骑马,在下教!还,还不行吗?”
我嘻嘻笑:“这还差不多。”
应伯爵虽然不乐意,也无奈,谁叫他有把柄给我抓?
他牵马的时候,我在他旁边扮鬼脸,很有自知知明的帮他道出心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嘿嘿,真不好意思,我是女人的同时,也是一个小人,更难养。”
应伯爵啼笑皆非。
我又再小人长戚戚地朝他扮鬼脸,嘻嘻笑。
春梅不安:“小姐,你真的要骑马啊?”
我说:“当然,那还有假的吗?”
春梅担心:“如果摔倒了怎么办啊?”
我安慰她:“摔倒了再爬起来啊,怕什么?”
应伯爵看我的目光,从不乐意变成欣赏,大概,这小子觉得我这句话说得极有女英雄气概。
在应伯爵的帮助下,我终于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视死如归,很勇敢地骑上马去。那马,在应伯爵的指挥下,友好得很,大概知道我没经验,也没跑,只是慢慢驮着我,慢条斯理地在周围溜达溜达着。
尽管如此,我还是很窝囊废地紧张得要死,紧紧的,用力地抓住缰绳,尽量地把自己的身子弄平衡,不要掉下来。马在周围溜达了好几圈后,我好象找到了一点骑马的感觉了,想玩点刺激的。
我问牵着马绳的应伯爵:“如何叫马跑起来?”
应伯爵问:“小姐真的想让马跑起来?”
我说:“当然。我的目的又不是要溜马,是要骑马好不好?”
第3卷 怕死就不是女人(6)
应伯爵婆妈得很:“小姐,你真的不怕摔下来?”
我雄纠纠气昂昂地说:“怕死就不是——嗯,怕死就不是女人。”
应伯爵再一次啼笑皆非。
就冲着我这句“怕死就不是女人”的气概,应伯爵很用心地教我。他拿起马鞭,做着各种晃悠动作,一边讲解着,如何使用鞭子,如何晃悠,如何让马儿懂得自己的意图。
应伯爵还教着我,如何控制马儿行进的方向,如何让马儿走,如何让马儿停。应伯爵还骑了上马,很认真地做了一系列的示范动作。
“小姐,会了没?”
“好像会了。”
“小姐,会就会,不会就不会。”
“那我会了。”
应伯爵轻轻地摸了摸马脖子的鬃毛,又再拍了拍它的头,像在对它传达什么信息,而马也心有灵犀似的仰起头,长鸣了一声。
我骑在马上,用应伯爵教的方法,指挥着马儿跑。
马儿虽然温和,跑得也不快,我骑在上面,还是给颠来颠去——比坐马车还要颠。马在奔跑的时候,我感觉身子难以平衡,在马背上站也站不了,坐也坐不牢。
马鞍不停地上下撞击着我,把我的屁股震得发疼,脚也酸得很,肚子里的各种内脏,翻江倒海的,好像都要颠出来了。我的身体一会儿歪过左边,一会儿又歪过右边,搞得我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好不狼狈。
春梅站在那边干着急,嚷嚷:“小姐小姐——”
我不鸟她,犟劲儿上来的,紧紧咬住嘴唇,死命地坚持着。我就不信,我学不会骑马。既然别人能骑,为什么我就不能?
这匹该死的马,还真的会欺负人。
一边跑,一边洋洋自得地搞一些高难度动作,一会儿来一个向上跳跃,一会儿又来一个四蹄乱蹬,一会儿又直立起来。我在马背上,被颠得七倒八歪,好几次都险些掉下来。我牢牢地勒着马嚼子,两腿使劲前蹬,身子后仰,拽着马缰绳,始终不松手。
第3卷 怕死就不是女人(7)
应伯爵在旁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