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徐弘爵,项城伯常英俊,另外居然还有一个驸马,泰昌的女婿齐赞元,再加上之前在扬州顺军大溃败时候俘虏的几个武将,这也算是文武勋贵外戚全都凑齐了,一个个跪在那里战战兢兢地伏维圣裁。
“钱谦益呢?”
杨丰说道。
“回陛下,臣无能,至今未曾抓获钱逆,据说他在扬州光复后就和吴逆伟业一同逃走,应该是逃往了杭州一带,臣会安排人继续追捕的。”
梁诚说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倒要看他能逃到哪儿!”
杨丰冷笑道。
至于尔等……
他看着跪在前面的前国之栋梁们说道:“尔等世受国禄却不思忠贞报国,身居高位却不思为臣尽忠,摇尾乞怜于贼寇,做威做福于百姓,毫无一点廉耻,简直是枉披人皮,在这正阳门上竖一排木杆,把他们挂起来,统统都挂起来,查查他们给了李自成献了多少银子,然后统统给朕多少,否则的话一律依北京那些逆臣例诛九族,至于钱谦益……
交两倍。
若交不上,诛十族!”
杨丰一说完,前面立刻一片鬼哭狼嚎,所有那些勋贵官员就像被抽鞭子的狗一样,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甚至还有人往杨丰的犀牛前爬的,不过紧接着就被锦衣卫踹到一旁。
当然,求饶是没用的。
杨丰收拾他们可不仅仅是泄愤,这是有实际利益推动的。
杨丰现在可就等着他们的银子了。
到现在为止北方那些前官员和士绅们,已经给他凑出了整整三千万两银子,为了不被他诛九族,那些官员和他们九族的士绅们可以说把箱底都掏空,无数地主老财哭着骂着,去把他们埋在地下的一缸缸金银珠宝甚至铜钱都挖出来,然后继续哭着交到北京的皇宫,交到亲自负责此事的公主殿下手中,送到铸币厂铸造成一枚枚带着皇上头像的银币,再堆到皇宫地下新建的人民银行金库,成为这家银行不断印刷发行钞票的保证,让皇帝陛下逐渐掌控大明的资本市场。
虽说这一次杨丰从李自成手中又抄了一大笔,但这还远远不够,毕竟他减去的苛捐杂税太多,而短期内工商业税收也补不了缺口,那么打土豪就是唯一的选择。
至于土豪们的哭泣……
那他们就哭泣吧!
很快那些锦衣卫就在正阳门城墙上竖立起一个个木架,然后在那些官员勋贵的挣扎哭喊中把他们拖上去,就像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捆在架子上,至于钉就免了,毕竟他们也都还有任务,他们也就是在城墙上竖两天让老百姓们都看看,看看这些平日嘴上吹得天花乱坠的家伙实际上是个什么东西,然后再放下来去给皇上筹钱。
杨丰并不担心他们会跑。
他们根本没地方跑,总不能全家躲进深山老林当野人吧?那他们一样也是倾家荡产,再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们跑了还有他们九族呢,九族可是一个庞大的家族了,当年方孝孺可是杀了八百七十三口,虽说他是十族,但就这些官员九族算起来,几百口人也都有的。这么多人怎么跑?而且也没必要跑,这么多人凑钱其实没什么太大难度,这些人的九族也都是有钱的,几百口几十家子一家掏一千两还几万两呢,咬咬牙都能拿出来,但他们要是逃跑那可就得抄家灭族了,他们不会那么傻做不理智选择的。
于是就这样,这些官员勋贵饱学宿儒们统统挂架子上,在风吹日晒雨淋中饿肚子去了。
水还是该给他们的。
实际上这些家伙在木头架子上挂了整整五天。
直到五天后,皇帝陛下才突然想起他们,然后让锦衣卫放了下来,这时候包括熊文举在内的十个已经挂死了,剩下还有一多半因为血液流通受阻,造成了肢体坏死,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