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一看向景秀,景秀恭敬答道:“回皇上,皇上英明,臣无话可说。”
庄席一愣,随即走下阶台,來到景秀身前,看了景秀两秒,苦笑了起來:“多日不见,略显生疏了,是否还在跟我呕气?”
景秀忙低下头去:“臣不敢!”
庄席拍了拍景秀肩膀:“当日在围场,我一怒之下将你们赶回京城,事后我反复思量,其实怜若的事本身错不在你,不过是因为,我得知真相而一时之间难以转过弯來,这些日子你和芳一受苦了,这次的事,我也有责任,所以陈家之事,交与你去处理,可好?”
芳一在旁,得知庄席称自己为“我”而非“朕”便知他是真心不再怪景秀,芳一微笑,景秀这阵子因为此事一直郁郁寡欢,此时时过境迁,所有风雨都要过去,只希望景秀开心起來。
景秀终于抬眼,面带释然微笑,不言不语,可兄弟二人的心结就此打开,风雨一过,便又是晴天。
芳一在宫中陪了川儿一整日,到了晚间才与景秀一同回府,一路上,芳一明显感觉景秀的心情与之前大不相同,风平浪静,他还是当初那个处事淡然的景秀。
可芳一的心,却随着陈妃的事情而越发紧了起來,虽然心中始终有个结,可还是勉强装作开心,只怕景秀会担心。
梦,似乎又是梦,梦里,景秀怀抱一女子,芳一走过前去,发现景秀怀中女子是袖城,芳一心中顿时难过起來,可景秀却对她视而不见:“景秀。”芳一叫着景秀的名字,可景秀就是不看她,只是满眼柔情的看着他怀中的女子。
“景秀,我才是袖城啊,我才是、、、、、、”
景秀听了此言,冷眼看着她,怒声道:“你不要胡说,她才是袖城,你不是!你不是!”梦中景秀的表情冷酷无情,芳一只觉得害怕,不知不觉得就从梦中哭醒。
哭着哭着便觉着有一双温柔的大手在轻抚她的脸颊,只听耳边轻声唤道:“芳一,芳一,醒一醒,芳一。”
芳一泪眼迷蒙的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是景秀一脸紧张。
芳一觉得有些陌生,稍缓了一缓才知刚才那不过是个梦。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景秀温柔的为她擦拭眼角的泪痕。
芳一愣住,这又想起白天陈妃的话,还有庄席对陈妃所言,试想,此时的景秀对自己见芳一神色不对,景秀紧张的将芳一搂在怀中,轻轻拍了拍:“芳一,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醒过來就洠�铝耍�揖驮谀闵肀摺!�
芳一听得此言,哇得一声便哭了出來。
景秀也不急,也不脑,只是紧紧搂着她,芳一将所有委屈全部哭出來,她分明感觉到自己心里的害怕,她一直以來都怕,怕景秀会离她而去,怕景秀也会遇到一个长像如同袖城的女子,连心也随之沦陷再把自己丢到一边不闻不问。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怕,不怕。”景秀紧紧的将芳一搂在怀中安慰,还以为芳一还是因为陈家的事受了惊吓,见她哭出來,也放心不少,只要发泄了就好。
的爱,是否也不过是寄于心中袖城?只不过拿她当了袖城的缩影?
任凭他人自生灭
“你不能赶我走!你如果赶我走的话,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雪非几近疯狂的用力摇着景秀的衣襟,景秀死命抓住她的手试图将她拉开。
雪非用尽全身力气,更是顾不得许多,以为这样,他便无法。
“你告诉我,纪芳一有什么好?她倒底有什么好?你为了她想方设法的将我赶走!”雪非大喊道,时至今日,她还觉得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景秀不言不语,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看到她。
“景秀,你这么对我,你会遭到报应的!袖城死了,袖城死了活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