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轻叩门环,只见屋内烛火照耀,门窗有了人的影子,“谁啊?”
木门轻开,走出一中年汉子,手提灯笼,来至院前木门前,“你是谁啊?这么晚有事吗?”
“大哥,你傍晚时分,可曾见两女子经此而过?其中一金发洋女,另一个黑衣白纱覆面。”松柏问道。
“哦,小兄弟说的是黑熊岭山上的“明月观”的黑寡妇吗?”
“什么黑寡妇?”松柏追问道。
“原本这明月观有两位老道姑,我们附近村民都会上山烧香许愿,求一年平安,祈子安生等,香火倒还算可以,自两年前来了这黑寡妇,附近村里男人像被勾了魂魄似的,半夜不归,第二日回来精神不振,过几天又会疯了似的,去这明月观,如此一来,这观内香火鼎盛,进香之客络绎不绝,傍晚确实见这黑寡妇于一洋妞经过,上山往观内而回。”村民滔滔不绝介绍道。
“谢了,大哥,我上山赶路,争取早点到达明月观。”松柏谢过村民,趁夜往山上而奔,深怕晚了赫瑞拉遭遇不测,感觉这玄月观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松柏手持枯木燃点前行,往山上明月观而去,这时夜已深沉下来,能看见只行走动物,那都算是奇迹也。
松柏登山而上,行至明月观前时,观门早已紧闭,灯火皆已熄灭,松柏在观门外徘徊,这女道士所居之观,大半夜的,自已翻墙而入,恐有不妥。
此时山风呼啸而过,松柏似乎颇感冷意,遂蹲于墙角,明月当空而照,松柏在地上划着,站起身来,打起了伏虎拳法,拳法犀利如流水行云,拳风呼呼而过,劲风扫面而来,松柏似乎感觉暖和了许多,拿起背后金剑破天,那是剑锋呼呼,剑影寒光闪烁,松柏飞沙走石,一个掌风打将出去,只震得院外大树几欲崩裂,松柏收起金剑破天,在院外四周徘徊,不知道是该进还是继续等待,思想在斗争,可是这寒意确实越发加重。
松柏在院外拾来枯枝,燃点起来,摸出怀中金经,揉搓这双手,借着月光,照射于金经上的夜明珠,只见眼前复又出现光影,金字复现其中,“混沌万世,盘古破天,泄玄之气于沧海名山,聚阴阳之灵于修以登天。时以黑夜白昼之分,物以阴阳之灵而论,同极相斥,异极而吸,聚阴阳之气而破其玄关,必得其益而养身,去其弊而修心,时光轮转,持久而恒之,将终善其身,极乐登仙玄黄入门,会定乾坤,转天地之灵性,聚日月之精辟,行阴阳之脉络,走丹田聚金顶,冲破玄关,实为初通玄关之门,此乃玄黄秘经第一重,名曰玄关金顶。金顶初开,阴阳交错而至,初汇于金顶,凡初开金顶者,必运阳之气行丹桂玄关,行阴之气护尾石阙玄关,两者须同时而开,则阴阳同开丹石玄关,此乃秘经第二重也,”松柏运气行功,丹石玄关似乎有些可动,松柏重复施功运气,渐渐的头冒白烟,汗珠随脸额上而淌,流下脸庞,时为运转,心为气升,松柏不敢怠慢,一直反复运气,直接冲丹石玄关而去,双掌平于胸前,双腿盘膝而坐,双掌齐齐发力,气随心而动也,猛呼一声“开”,右掌向前击出,顿时感觉丹石玄关顿开,掌击之出,出现了一个黑洞,冒着清烟火。
松柏起的身来,感觉神清气爽,经脉顿通,飞身跃起,又一掌劈出,掌风过出,寸草不生,地上出现一个窟窿,冒着青烟,松柏此时兴致勃勃,耍起了伏虎拳法,心中暗自高兴,这第二重现在已经破,待到气息调均匀,假以时日,自己便可以向第三重进发,不由的偷乐起来,回想自己琉球遭毒烟晕倒,老君洞遭犄角蛇所咬,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害,再次摸摸怀中金经书,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多亏了老君洞,多亏了寻得这金经,自己不但可以医治身上这烟毒,和老君洞犄角蛇毒,还将自己玄关打通,将自己内力量发挥到极致,假以时日,登峰造极,自己便可以扶弱助贫,惩罚奸臣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