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仲见这众人退去,遂既奔鬼面将军营帐而进,见其正背对而立,用布擦拭这宝剑上的血迹,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
“外面这兵丁不懂事,跑到这营帐后面撒尿,惊扰到将军了,是属下失职,还请将军责罚。”这耿仲弯腰抱拳言道。
“你真以为是找错了地方吗?这样的言辞你也会相信,哈哈!看来你这个副将白当了,派几个人去他的营帐外面,不分白昼给我看紧了,有什么异常之举,赶紧前来禀报。”这鬼面一边擦拭宝剑,头也没有回吩咐道。
“属下这就去办,请将军放心,他这小儿若是细作刺候,定会让他身首异处,不得好死也!”耿仲抱拳言完,便匆匆忙忙而出。
这鬼面一声冷哼,遂既将宝剑插入剑鞘之中,扶着这椅子靠背,这才缓缓再次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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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头再说说这松柏,当日为救金陵王朱载雄,在这阁楼上与蓝颜交手后,三人朝着皇宫而去。
这一路之上,刘仲基面色沉重,似乎心中有难言之隐,松柏行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言道:“道兄,这金陵王祸乱朝纲,正驱兵京师而入,照理说应该是窃国的奸臣,为何你要我们前去保护于他啊?”
刘仲基转过头来,摸着黑色的胡须,思索后言道:“当日我与春兰二人,在小巷后门救助于你,乃是这金陵王手下通风报信,若他这一来就倒台下去,众人又要开始争夺这皇位,到时候这京城,恐怕到处皆是刀光剑影,战火纷飞是也!”
“这些我还真的不懂,唉!算了吧!反正你足智多谋,听你的应该没有错,有一事我还是不明,不知道当问否?”松柏摸着难道,始终心里藏不住话,还是忍不住问道。
“有话但说无妨,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没事,今日就一次问清吧!”刘仲基捋着青须,笑笑言道。
“我们几次三番,到处骚扰于他,为何他还要帮助我等,正常的都是派兵围剿,而不是这样姑息养奸啊?”松柏有些不解问道。
“你们虽然反对于他,但是我们始终是华夏儿女,这些东瀛的浪人虎视眈眈,他们想要的侵略,到处杀人放火,强取豪夺,都不希望这些浪人作祟,所以就一面清剿,一面又想法设法放你们走,因为只有你们,才敢公然与他们作对,如果没有你们,那这些浪人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明白了吗?”刘仲基尽量详细讲解,可是松柏还是摇着头。
春兰捂着嘴巴,笑着摇头晃脑言道:“这样跟你说吧,没有哥哥你们,那东瀛浪人下个目标就是金陵王,因为你们的存在,浪人才有所顾忌,不敢太过猖獗,要不然早就是浪人们的天下,咱们可能早就成了亡国之奴了。”
“意思是说,金陵王既要剿灭我们,怕我们壮大,但又怕没有了我们,东瀛浪人猖獗,因为只有我们才敢和他们干,我这样理解对吗?”松柏摸着脑袋问道。
“嗯,就是这样的,这官场帝王都是权衡驾驭之术,没有这也不行,没有那也是不行,其中的道理,慢慢你就会明白了。走吧!等下进城后,记得低着头,一切听我口令行事。”刘仲基见快到皇城大门,遂既对松柏言道。
“干什么的?这是皇城知道不?不是内城的菜市口,走走走!别妨碍大爷办差,赶紧离开吧!”这守城的兵丁,挥着长枪拦住了去路。
刘仲基遂既弯腰抱拳言道:“这二位军爷,我们是来寻这武德将军况礼拘,烦劳代为通传一下,就说松翠苑刘仲基求见便可。”
着守门的护卫,一脸的不屑,歪着头一边进门,一边不时回头盯着众人上下打量,这三人在皇城门外等候,一个时辰过去,仍然不见这回信的兵丁。
这一阵喊杀声传来,这鬼面将军也是胆大的很,在菜市口刺杀未遂,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