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松柏遂既蹲身窗户下,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张望,一个东西砸了出来,正好碰在自己的头上,赶紧往旁边就地一滚,这才免去了被东西砸在身上之恐也。
松柏摇摇头,对这突然袭击,还是惊魂未定,只见那传教士,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布袋,从窗户爬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米袋,扛在肩上,往假山石洞而去。
松柏紧随其后,蹑手蹑脚,深怕惊动前面那人,只见其移开假山前的盆景,进洞而去后,又将那树木移动过来,复又挡住了洞口。
松柏见他进洞去后,这才过来假山,移动开来那挡道之物,跟着进洞而去,看见那传教士,在壁上摸索一会,这才拧动墙上的机关,扛着米袋的肩膀,耸动了几下,将米袋扔了进去,这才爬上洞口而入。
松柏来至洞门前,原来这洞口就是墙壁上的雕刻,与一般的洞门不一样,不是与地平伸,而是在半壁上开的洞口,怪不得没有那么容易发现。
只见里面烛光闪烁,传教士正在将米袋割开,取出里面的大米,正在准备做饭,松柏跃上洞口,朝那传教士背后走去。
只见这人猛地转身过来,手拿着锅铲朝松柏的头部砸来,吓得他赶紧闪身躲避,挥着手言道:“等下,等下,我不是敌人,我是来找马凯神父的,外面的倭寇,已经被我赶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们就不要花费这些苦心,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东西藏在什么地方的。赶紧离开这里,这是神圣的地方,不要玷污了这里,赶紧走。”那人拿着锅铲,指着松柏,一口不流利的中国话言道。
“我想你误会了,你看看这个,也许你就明白了。”松柏从怀中掏出来,赫瑞娜的项链,拿在手中晃晃悠悠言道。
“怎么可能?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告诉我,赫瑞娜在哪里?她到底怎么了?”这人有些激动的摘掉帽子,疑惑望着松柏问道。
“赫瑞娜在真武大殿外,住在小木屋内,也许是湿气太重,她一直高烧不退,我们寻过大夫诊治,但是却丝毫没有进展,所以她叫我过来找你帮忙。”松柏慢慢解释言道。
松柏这才仔细看清楚这人,五十岁左右,脸上没有什么肉,显得颧骨突出,一头金色头发,下巴胡子灰中带白,嘴唇有些干燥开裂。
“怎么会这样?我还是跟你去一趟吧,这样继续烧下去,会烧成肺炎的。”这传教士赶紧在柜中翻找,把一些玻璃瓶放入药箱中,跟随松柏一起出洞而来。
“你应该就是马凯神父吧?”松柏一边走,一边问道。
“对,没错,我就是马凯神父,赫瑞娜叫你来找的就是我,”这传教士挎着药箱言道。
“那些东瀛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想要在这做什么?又为何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松柏帮马凯去下肩膀的药箱,转过头来问道。
“这些东瀛浪人,他们来这里快一个礼拜,这教堂内的传教士,杀的杀,关的关,还把大门紧闭,不让外人进来,真是太可恶!”马凯怒声言道。
“他们来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们没有报官?这些东瀛人,也太猖獗,居然跑来京城作乱。”松柏不解问道。
“这些东瀛人,一直盘踞教堂,外人不让进,里面的人也不让出去,我都是躲在密道,这才没有被他们发现,要不然,恐怕早就被他们抓起来,正严刑拷打呢!”马凯有些气喘言道。
松柏扶着马凯,在路旁的大石头上坐下,打量着行人继续问道:“他们霸占你们的教堂,想要做什么呢?难不成他们也开始信奉上帝,膜拜耶稣吗?”
“他们是想要来取一样东西,我们不给,就大大出手,将我们教堂的传教士,全部抓起来,严刑拷打,就是想从他们的嘴里套出,咱们的镇山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