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杖责五十,我看你是招与不招?”陈直怒砸惊堂木,将令牌从木筒中取出,扔下这地面而来。
站立两旁的衙差,有些左右为难,皆面面相窥,却不敢近的前来,这来吧!又怕这马德法哪天翻爬起来,到时候不好相处面对,这不行邢吧!又怕这国舅爷怪罪下来,到时候会给小鞋穿。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陈直看出了他们的顾虑,遂既给锦衣卫使个眼色,只见这手下奔出,捡起这令牌,取过这衙差的杀威棒,将马德法按倒在地,这噼里啪啦就一阵砸来,大堂上响起杀猪般的叫声。
“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只听到门外一阵声音传来,这百姓们纷纷闪开让道,一队家丁纷纷持棍抡刀,把这百姓给隔离开来,又一队家丁整齐行进这大堂之内,分列两旁而站。
这最后在师爷陪同之下,行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贵妃的哥哥,工部侍郎王麟的大公子,王史忠是也!
这师爷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扶着王史忠,点头哈腰后,大声向堂内喊叫道:“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啊!”
众锦衣卫皆望向陈直,只见其摇头挥手示意,这才提着杀威棒,退列于两旁。
王史忠轻蔑地一笑,往这大堂上行来,懂事的家丁赶紧端来椅子,扶着大少爷坐下,只听其缓缓问道:“陈大人,这南城县衙的父母官,为何跪地公堂?这是所为哪般啊?他身犯何罪之有?劳烦到锦衣卫亲自出马啊!”
“王公子,这马德法贪脏枉法,包娼庇赌,公然徇私枉法,将人屈打成招,不知这该不该惩治呢?”陈直偏斜着头部,问这堂下的王史忠道。
“你说的这些,那都是多大点事啊?至于这样吗?试问这天下的官,哪个不贪?只是没有被揪出来而已!”这王史忠信口开河言道。
“意思是说!令尊也天天藏污纳垢,这工部可是肥差,这修建皇陵定是拿来不少吧?”陈直虽然结结巴巴,但却话里有话,直接如飞刀扎了过去。
这王史忠怒哼一声,拂袖坐地下去,遂既给师爷递来眼色,只见其行至中堂,弯腰抱拳言道:“学生有一事不明,可否请陈大人指点下迷津?”
“但说无妨!你且慢慢道来,本官定给你满意答复。”这陈直端坐堂上,轻声地言道。
“俗话有云,这捉捉赃,捉奸捉双,不知道这马大人身犯何罪之有?又人证物证何在呢?”这师爷捋着山羊胡须,眯着小眼睛,有节奏地摇着头问道。
“看来你们没看见罪证,是不会甘心,来人啊!把脏物和马氏带出来,本官让你们心服口服。”这陈直厉声喊道,这锦衣卫手下赶紧往后堂而去也。
没过一会儿,这马氏低着头从偏门走出,这衙差们在地上敲打着杀威棒,别扭地喊道:“威……武……”,显然今天的犯人,以前是自己的东家,这怎么都觉得别扭不已。
陈直一拍惊堂木,吓得这胖女人马氏,赶紧跪低地上,一直低头不语,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这袖子赶紧放下来,把手腕上的金手镯往里面藏躲。
“下面所跪何人?速速报上名来?免得这皮肉之苦也!”陈直厉声对着马氏喝到。
“小女子乃是这马知县的原配发妻,小姓李名月娥,是这东城打铁匠的女儿,自幼家里清贫如洗,这老爷子在我才十二岁那年,就把我下嫁给这马大人,指望他有朝一日,出人头地,给咱们李家带去些好处,可谁曾想,他居然干出此等龌龊之事,请大人做主,我要他当场休书于我,回娘家暂养神伤!”这马氏月娥,一上来就开始哭述,把自己的关系撇开,怕受到他的牵连。
“好吧!那这些东西你可认得与否?”陈直指着桌上搜出来的金银首饰,对堂下的马氏月娥厉声问道。
这林云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