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精疲力竭,鸟群也不冒进,见蛇不断后退,它们也停下了鸣叫与飞动。蛇的意图越来越明显,它们三三两两纷纷钻进石洞或是草丛。没了危险,大鸟依次振翅飞离,那两只雏鸟分别被叼起,随其父母离开。地上仍残留鲜血与那死去的蛇与鸟,空气中的血腥气仍十分浓重。
这就是自然,这就是规律,做为林外的过客,他们无权去干预甚至是杀死其中或是它们全部。
刘谦带人将死去的鸟蛇挖坑掩埋,清出来的道路,使得车队可继续前行。
转身而去的雪儿,被人从身后扯住了衣襟。
“做何?”雪儿转过身,对扯住自己的风,不悦的问道。
马上松开手,风痞痞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只是想问问你刚才用了什么,那么厉害,还用吗?”
“哼,药没了,瓶子还有,给你玩吧!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痛快点,一次问清楚,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雪儿冷着脸说道。
如此态度,风却痞气不改,看着雪儿那张平淡的小丑脸,忍不住问道,“刚才,你回车里拿药?你?”
“我怎样?吞吞吐吐,你如何做我不管,但是我说过的话,绝不是戏言!”灵眸注视着风,字字用力的说着,未待风再问什么,雪儿已转身离开。
看着那步履轻盈的身影,风紧握着手中的黑瓷瓶,表情严肃起来。
穿过林子,上得官道,路好走了许多。好似忘记了先前与风之间的事,雪儿与冷杰攀谈了起来,谈沿途的好景致、好吃食,谈得更多的还是天翔的皇城,还有南宫俊逸。
路过李家庄,车队稍做修整后,再次上路,依李家庄村长所言,天黑前应该能到芙蓉镇。
若是平时,兴许会准时到达,可是,一场大雨过后,即便是官道,也不如以往好走,车子尽量避开有水沟或是湿泥的地方,还是被陷了两次。
天越来越黑,直到不远处有灯火闪动,芙蓉镇才显现出来。此时城门早已紧闭,城楼上侍卫不断巡视着。见如此大的车队行至城下,城楼上火光大亮,侍卫们机警的俯视、严厉的盘问着,无视刘谦的任何说词,回复只有,待天明再进得城去。
怒骂声自刘谦嘴中传出,手持令牌大声怒斥,让守城的侍卫首领速速滚下来,再若有任何怠慢,休怪律法处治,如此气势,还用刘谦手中的不明物,城楼上静了下来,不多时,城门左侧一小门微开,一身着深蓝侍卫服的男子闪了出来,警惕的走到刘谦身前接过那令牌,又迅速的退回门里。
不多里,城门开,火把照亮了城门四周,自称是侍卫头领的人,诚惶诚恐的迎了出来,亲和的南宫清远非但未斥责,反而给予了夸奖。
冷杰不屑的哼声,雪儿听得清清楚楚,待要发问时,马车行进的声音打断了雪儿。
不扰民,更不愿惊动官府,南宫清远命刘谦寻得客栈,让众人休息。
日行夜宿,为得早日到达京城,车队不会在任何城镇多做停留,可是,这规矩却在芙蓉镇被打破,令人没想到的是,打破规矩的人竟然是风,一个与南宫清远毫不相干,却在南宫清看来,与雪儿以及神算子有些许关系的人。
到芙蓉镇的当晚,风就闹腾了起来,整个晚上下来,客栈的茅房都快被他踏平了。
“歇一天再走吧,泻得如此厉害,明日赶路定会拖延,不如彻底治好才痛痛快快的上路。”神算子把过脉后,对稳坐一旁的南宫清远说道。
“听先生的,大家也借此好好休息一下!刘谦,我们出去吧!”
目送南宫清远离开,雪儿似笑非笑的看着风,轻声的疑惑道,“大家吃住在一起,我们各个好好的,你怎么就突然大泻不止呢,是不是背着我们?”雪儿的语气突然变得狠厉,见风顶着一张苍白的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