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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4 / 5)

,从古至今没有再立的前例,你这样死心塌地的守着她是为了什么?”

景襄口齿不清的回着:“……什么都不为…只为一颗心。”

李冉醒时望见太医们跪了一地,又瞧了瞧自己包的跟棵粽子似的手,叹了口气,“都退下,朕想静静。”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二十四日是宁君后诞日,这日天公作美,晴空万里,朝臣携夫子入朝庆贺,普天同庆。

李冉酒喝得大了,醺醺然离席,只身穿过长巷向郁清阁走去。

她是醉的沉了,径自向景襄的平日里爱卧的小榻去,彼时暮雨霏霏,小榻安静的置在房檐下,唯不见斯人独卧。

李冉揉了揉眼,醉的熏红的脸上露出个疑惑的表情。缓步走了过去,摸着小榻上白色的毡毛痴痴问着:“景襄,你睡了?”

雨水滴答落下,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一点点晕染了李冉的衣领,她笨拙的掀开一床锦被来将小榻盖好,大着舌头迷糊迷糊的说道:“怎么还不醒?”

她蹲下身,摸着白毡毛一声声叹着气,却不知她要说什么。

德顺听得雨声急忙到外面收拾衣物,雨下的越发的大,郁清阁冷冷清清,人已走了大半,只余下几个年迈的老人,行动不大方便,这些杂务多是他一手包办。

收完衣服,他瞧见门前躺了一个人,走的近了一见是李冉,顿时吓的手里衣物全然落地。

他不晓得李冉怎么还会来,急忙将地上的衣物收拾好,匆匆避了开。

回想这样不大好,又匆匆回来取出一件素色衣服披到了李冉身上后便急急走了。

李冉醒来便看见身上披了一件外袍,且是景襄的,顿时一惊,迟疑道:“难道他回来了?”

李冉迟疑片刻,随即将外袍紧紧贴到脸颊上,喃喃:“我又没有逼你,且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呢?我本是想你死的,可是你真的走了,我又难过什么?”

远处厅台九曲,青衣高唱一阙折子戏,堪得断肠销魂声,唯不见他轻指楼台,晏晏笑语。

她叫了无数遍景襄的名字,一声声淹没在微雨淅沥的暮色里。

却无人应。

靖北王爷被李冉打的身心俱伤。

她揉着胸口,问一旁候着的御医:“本王素来体弱多病,此番……”

王御医连连揖身数次,只道:“王爷大安。”

李君倾不信,摸摸额头惊道:“鸡蛋放上去也该熟了。”

又拭了两滴泪,凄凄苦苦的窝在床上,哼唧着:“此番若是折在这儿,可怎的好。”

御医连同几个医正一致认为靖北王爷身体已然大愈了,还想让她搬出清心所去别处疗养,眼看她唧唧歪歪的又不知该如何说起了。

随行的一个小药童看着床上那流氓似的人物,委婉言道:“王爷无大碍了。”

李君倾斜躺着,眼侧过来,“身子是本王的,你怎知无碍?”

“医正都已确诊,王爷确实无碍。”

“喔?”她这声挑的高,“你可知内伤难愈?”

医童还想争辩,李太医一把拦住了他,微微摇头,眼里些许疾厉之色。

看李君倾又哼唧起来,李太医揖道:“即如此,王爷将养着。”

出了清心阁,李太医便直接去了御膳房,拎着御厨总管细细吩咐了:“靖北王爷有内伤,为防病情反复这段期间沾不得半点荤腥,每日里只消盐水白菜供着,油一滴都不得放,酒水之类不得沾,米饭什么的就不用了,平日里煮点稀饭,记得,稀的见人影为佳,每日饭食两次,不宜过多。”

“这……”御厨为难道:“若是王爷熬不下去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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