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一时鬼迷心窍,才欺瞒了圣上。”
樊一叶看着胡先开说道:“起来说吧,你放心,皇上还并未知此事,不过我有些事要问你。”
胡先开颤颤巍巍起身,低下身子说道“王爷,请。”说完带着众人来到大厅,还命下人泡好了茶。”
“王爷有何事要问,下官必定知无不言。”胡先开站在一旁弯腰说道。
樊一叶喝了一口茶,缓缓开口:“胡总兵,你且坦白交代,这官银是否是你监守自盗!”
胡先开一听此言,立刻跪下说道:“王爷明察,下官万万不敢做出如此举动啊,下官任职多年,从来不敢多拿半个子,又怎会自毁前程盗取官银?”
“那你为何不如实上报?有意隐瞒此事。”樊一叶又问。
胡先开说道:“下官是听信了赵立良的话,他说他会查清此事,希望我可以先将此事隐瞒,以免惊动了圣上,圣上怪罪下来不仅他乌纱不保,连我也会因为押送官银失职而判死罪。”
樊一叶轻哼道:“哼,糊涂!失职是死罪,难道欺君之罪不是死罪?”
“你且把官银失窃之事与本王原原本本道来,不得有一丝隐瞒。”
胡先开听闻,开口道:“下官不敢。那日我从都城押运官银至此,当晚由赵立良接应后在他府中逗留了一夜,次日便再次启程,出城后在一处竹林稍作歇息,谁知竟有一大群山匪出现,我等自然是拼命守卫,那些人不敌要逃,于是我曾带人追击,只留了一队人马留守,只是当我赶回车队,那些留守士兵皆已身死,而当我再次打开箱子查看时,官银已经丢失。”
“我也曾怀疑是赵立良派人盗走官银,还特意赶回在他府中搜查,只是并无所获,于是我在城内和城外派了人手日夜巡查,时至今日都没有找到。”
樊一叶听后,心里不断揣摩着,于是开口说道:“那日匪徒出现的地方,你可还记得?带我去现场看看。”
于是胡先开带着三人,过了两个时辰后来到当日胡先开休息的地方,樊一叶观望四周,五千两银子并不轻,那些人没那么快全部搬走,难道是先埋在了哪个地方,等胡先开走了才搬走?应该不可能,时间上来不及。
樊一叶又在地面上查看起来,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还好,连日来并没有下雨,地上一些痕迹都还依稀可见,当他看到车轮的压痕时,心中灵光一闪。
他走到胡先开面前问道:“胡总兵,当日你在赵立良府中出来,一直到这里这之间,可曾有开箱验查过?”
胡先开想了一下说道:“下官并未开箱,因为我看封条依然完好如初,所以并未查看。”
“走,带我再去看看放官银的箱子!”樊一叶急忙说道。
四人再次来到总兵府,胡先开带着樊一叶前来查看箱子,樊一叶拿起封条仔细看了一下,又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更是确信了心中所想。
樊一叶嘴角上扬,对胡先开说道:“我想,胡总兵应该是被贼人骗了。”
“骗了?如何骗了我?”胡先开有些不解。
“如果我想的没错,这官银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京兆府!”樊一叶说道。
“什么?没离开过京兆府?那,那那些匪徒何必去抢?”胡先开问道。
樊一叶笑着说:“呵呵,只不过是演戏罢了,为的是让胡总兵误以为银两是被匪徒劫去,其实这银两早就已经不在箱中!”
“我刚刚看了一下这封条,虽然被破坏,但我还闻到了被火烤过的味道,很明显曾经有人用火把漆烤化之后,揭开过封条,然后又粘回去,之后匪徒故意再将它破坏,让你认为是在竹林才被打开。
还有,方才在竹林,我看过车轮碾压的痕迹很浅,如果说箱子内真有银两,那么痕迹应该会稍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