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长地道:“清羽兄,儿子是儿子,你是你,这件事我建议你不要插手了,!”
“培振兄,我们也算是多年同僚了,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起玩的伙伴,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问你一句,那个年轻人究竟是谁?振林这件事究竟有多严重?”韩清羽闻言浑身一震,然后双手紧握着黄培振的手,面色凝重地问道。
“夏老师究竟什么身份,我无法回答你,但有一点我可以非常清楚地告诉你,只要是理站在夏老师这边,不管是谁,我们黄家和李叔叔他们都会竭尽全力支持他!”黄培振犹豫了下,面色严肃地回道。
饶是韩清羽也算是一位人物,听到这话还是直冒寒气,四肢冰冷。
中国历来官场上讲话是很讲究的,很多时候都是不会把话说透说死,总是讲一半让对方揣摩一半,还给自己留一点回旋余地。但现在呢?黄培振却把话说得这么明白透彻,甚至连“竭尽全力”这个词都说了出来。可想而知,只要得罪夏云杰,那绝对就是同时得罪黄家和李青鸿他们。
黄家啊,那可是整个共和国政坛上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强大家族,而李青鸿呢,他虽然没有后代子孙,在共和国也素来低调没有什么名气,但事实上,内心深处,韩清羽对他的忌惮似乎更深一些。因为他掌控的力量从来都是处在暗处,不像黄家基本上都摆在明面上,不仅如此,他有两个养子,一位是继承了他的位置,而另外一位则是“封疆大吏”西岭省省委书记,光李青鸿摆在明面上的两个养子,韩清羽就兴不起一丝跟他老人家对抗的念头,更别说还有暗中的势力呢?
而现在呢,得罪夏云杰就是同时得罪李青鸿和黄家,韩清羽真是想想都浑身毛发啊!
“至于振林,你知道他打的是谁吗?他打的人是夏老师女朋友的合作伙伴。还有你知道他为什么打人吗?是因为他想空手套白狼,强行入股,而任老板不同意。好了,言尽于此清羽兄,现在还请你带着他们先下去吧。”黄培振接着说道。
听完黄培振的话,韩清羽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得,这件事还远远不只是当着黄老等人面打人这么“简单”,而是自家的儿子竟然欺负人欺负到了连黄培浩、瞿卫国这等比他实权还要大,都只能在下首陪坐的年轻人的女朋友头上。
这件事严重到何等程度,根本不用黄培振明说,韩清羽也很清楚,就算自己的面子也根本不够格。
不是吗?现在他不就被赶出来了吗?甚至都不能等在帝王厅包厢外的过道里。
“谢谢你培振兄,那我先下去,如果有可能,请你务必要帮忙说几句好话。”韩清羽心里虽然拔凉拔凉,但手却把黄培振握得更紧,好像黄培振是他的生死之交一样。
“清羽兄,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老实说吧,这件事夏老师已经开了口,我是不敢再开口帮忙说话的。”黄培振苦笑着摇摇头道。
黄培振是什么身份,连他都说不敢开口帮忙说话,可想而知夏云杰在他心中的地位,饶是韩清羽刚才已经听明白夏云杰身份非同寻常,听到这话还是浑身一震,感到阵阵寒意袭来,冷汗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黄培振说完这话后就回包厢了,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也知道以韩清羽的脑子应该能分清形势。
韩清羽确实分清形势了,所以以他的身份当黄培振返回包厢时,他没有任何犹豫地便带着韩振林等三人离开了五楼。
只是离开五楼之后,韩清羽并没有离开酒店。
血溶于水的父子感情,若韩振林只是闹了点小事的话,他韩清羽倒还真能放得开手,但现在听了黄培振的话,他反倒越发不敢就此放手了。在李青鸿这等级别的大佬眼里,他韩清羽的儿子其实跟普通人的儿子没有多大区别,他们处置起来根本不会有什么忌惮,这要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