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楚风身上的水火道衣一样,具有防尘驱虫,避寒避暑,抵御刀兵等特殊能力。
“老夫花望贵,久仰楚指挥使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幸会!”老者说话慢条斯理,眼神精亮,从容不迫,自有一股慑人风采。
即便已经年老,但依稀能看出当年少年时,必定非常英俊。
至于老人的儿子花财人,那完全是因为长残了,太过肥胖,才会显得有些丑。
楚风看着从容不迫的花望贵,心中暗道,怪不得能取到刘家的小姐。这副皮囊,在年轻时,必定迷倒过无数少女。
“过奖!”楚风倒也没有失了气度,明知这花家的人不是良善之辈,仍然拱手回礼。毕竟花家老家主年纪摆在那。“花老家主,到我这兽坊来是想要买什么东西吗?”
楚风的话里含着剌,有意拿话挤兑一下花望贵。
花家自己就经营着近百分之七十的兽宠生意,什么东西没有?需要跑到楚记兽坊来买东西?
这要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么。
“说来惭愧,老夫教子无方,以至犬子恶了楚大人。还望楚指挥使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他这一回,老夫带回去,必定严加管教。”
“我花家也不是不记情的人,以后楚记兽坊需要帮衬的地方,楚大人招呼一声,花家定会鼎力相助。”
花望贵说起话来,可就精明、圆滑得多。
即便他的儿子就在眼前,并且被绑了个结实,更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他却不显露半分火气。
脸色温和、平静,语气也是非常友好。
楚风要不是领教过花家的厉害,还真有可能被这个老家伙骗过去。
他心中暗自冷笑,这就想把人救回去,哪有那么简单?
“恐怕要说声对不住了!”
“如果花财人犯的只是私事,那自然可以高抬贵手,饶他这一回。不过花财人竟然当众要杀我,更是与官军对抗,这可是死罪!”
楚风把事情往大了说,先把这花家老爷子吓个半死,再谈其它。
被捆在地上的花财人一听楚风要杀他,不禁破口大骂道“姓楚的小畜生,你,你还要杀我?爹,您甭与他废话,先灭了他再说。”
花财人直嚷着要让花望贵把楚风灭掉。
“闭嘴!”
花望贵恨不得一拐棍敲死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情况,是你耍横的地方吗?
“楚大人,借一步说话,如何?”花望贵目光一扫,数百号人看着呢。现在明显是在看花家的笑话。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等楚某把这些犯人押到府衙,过堂审讯定罪之后,再与花佬爷详谈!”
楚风一口就拒绝了。
花家根本没有与他谈条件的资格,惹了他,那就必灭。真正让楚风忌惮的,还是花家背后的刘家。
不过时间过去这么久,相信催佥事那里也该有所行动了。
“楚大人,只要你答应饶了我儿子这一回,我花家愿意让出一成的兽宠生意,让你来做。”花望贵见得楚风不买账,咬咬牙,甩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交换条件。
他的口气,不像是在与楚风做交易。
听上去,反倒充满着施舍的味道。
“花佬爷,你是不是觉得楚某像个乞丐?把人带走!”楚风拱拱手,直接甩脸子走人。
花家别说只是让出一成的生意,便是让所有的生意,楚风也未必会看在眼里。因为楚记兽坊的新颖经营模式,已经取得巨大的成功。
只需假以时日,花家的生意自然而然的会没落,然后被楚记兽坊取而代之。
这时候,花财人才真的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