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沮喪的樣子，抱著腿下巴擱在膝蓋上，垂著眼皮一言不發。
徐北換了睡衣出來看到他還是這個打了敗仗一樣的狀態，嘆了口氣，倒了杯熱水，伸腳在他背上點了一下：&ldo;怎麼了？&rdo;
&ldo;不開心。&rdo;郎九回手抓住徐北的腳，手指在他腳心撓了撓。
&ldo;我操，&rdo;徐北跌到沙發上縮回腿，熱水差點撒出來，&ldo;你不開心什麼？&rdo;
&ldo;你覺得噁心嗎，&rdo;郎九回過頭，&ldo;我喜歡你……你噁心？&rdo;
徐北最不能看的就是郎九眼睛裡一片茫然中帶著受傷的神情，這種小動物似的眼神總能讓他心裡像被針扎了一樣，他放下杯子，拍了拍沙發：&ldo;坐這。&rdo;
郎九這時才把外套脫了往地上一扔，坐到了他身邊。
&ldo;喜歡誰，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是你自己的事，跟別人沒關係，&rdo;徐北摸摸他的臉，讓自己的語調儘可能地柔和，&ldo;而且我也沒覺得噁心。&rdo;
&ldo;那你剛才說我是你男朋友……&rdo;郎九偏著頭盯著他的臉，&ldo;是什麼意思？是喜歡我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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