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清的事情,这个人已经掌握住了,话里有话的态度似乎对于祁薰会怎么选择心里已经有数。
“什么啊,说的好像薰儿姐姐已经是他的人了似的,他哪来那么大的自信,就算长的还有些看头。”走出司空进的房间,羿冰仍然对于这件事情有些怨气。
低头若有所思的品味着对方的话,连飏的面上疑惑着,“或许,真有那么自信的理由也说不定。”
“喂,你不是也同意他的说法吧?”
“呵呵,怎么说呢,这件事情,漠尘的决意不改变的话,司空进的胜算是很大的,以祁薰的个性,复国的事情成了束缚的话,她一定会委屈自己,而漠尘又愿意成全她,你干涉再多也没用。”
“可是……”
羿冰刚要反驳什么,却一把被连飏拉到角落里,顺着他的视线,只看见祁琛走进祁薰的房间,不一会儿两人一起走了出来,祁薰的表情里是说不出的憔悴。
“漠尘那个笨蛋,薰儿姐姐真可怜,不过他们两个要去哪?”
“去哪跟过去不就知道了,似乎对这事感兴趣的人不止我们俩。”
正不解连飏话里的意思,羿冰便看见霜泽同景铜二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跟在祁薰他们的身后,甚至濮阳月仪和司成也从另一个地方跟了过去,一时间,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二人的去向上,不管是出于担心,还是对事情背后的探求,这一次,连羿冰都不免紧张起来。
“害怕了吗?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怪你,我会把结果告诉你的。”
“我才没有害怕,一定是有了漠尘的消息吧,我……也有必须见到那人的理由。”
静默的凝视身边的女子,连飏了然的勾起唇角,如果偶然听到她的梦话不是假的,那么这必须见到漠尘的理由或许就可以理解了,皇兄么,还真是让自己知道了意想不到的内幕。
“那就不能落后了,演员全到齐了,戏才好唱下去。禄姣,你说是不是?”
“哦呀,多日不见功夫没有退步嘛,竟然察觉到我的存在。”
“哼,有闲心在这同我调侃吗?主上和漠尘,你在犹豫站在哪一边吧?当初的坚定怎么不见了?”
无所谓的打开折扇走出角落,禄姣眼眸锋锐的盯着连飏,“你似乎也没有资格说我吧,不是已经弃暗从明了吗?”
“这可不好说啊,说不准还是以前的生活更适合我。”
“那眼神还真不像,不过这样好吗?就在这你我交手,也没有什么意义吧?”
冷笑一声,连飏的脸上依旧是平日里的玩世不恭,“说的也是,怎么说也得让你在主上面前表现表现才对。”
“好啦,你们两个不要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再不跟上去,就找不到人了,还不快走。”看不惯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羿冰焦急的催促着。
驿馆里恢复到平静,司空进的房间里,男子注视着窗外纷纷经过的人,眉间伴着淡淡的忧伤,一切都按着他所预想的发展着,然而内心却一点喜悦的心情都没有,把漠尘所在的地方透露给祁琛,让他带苏伊去找那个人,很显然的结果必然会是得到漠尘的决绝,可是让那女子露出那种悲痛表情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
这样……真的就心安理得了吗?
等了十年的期盼,原来早已万千变化。
她早已有了属于她自己的人生,而他却硬要参与进来,这和那些想要取她性命之人有和不同?
“炎,消息确切吗?”
“是,属下亲耳听到漠尘与其随从的对话,确认无误。”
“……没想到,那个漠尘竟是相传早已身亡的赤潞三皇子,所以他做这种决定才没有犹豫吗?”
不,犹豫或许是有的,只不过,他更清楚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