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又道,“你这般无知的痴情早晚会害了你自己。”
“你不能干预别的感情,你难道不曾珍惜过一个人吗?”
“……小丫头,所以说你还太天真了,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远比你珍惜一个人来的更痛苦。看你手伤成那样也无法接客,这两天你就好好想清楚吧,是面对现实还是继续跟我耗下去,顺便告诉你,你的那些朋友救了你这么多次,最后还不是放弃了。”能请动城守出面,看来他们也不是一般人,不过那也是没用的。
老鸨走出房间后,景铜就走了进来,看了眼呆坐在地盯着短笛发愣的祁薰叹口气,转身走出去没一会儿又走回来,将祁薰拉回床上坐好,抬起她的手检查了一下。
“还好,你速度挺快,没有伤的太严重,不过这段时间这只手还是不要碰东西的好,有什么事就让婢女去帮你。我这里的烫伤药效果还不错,但是也要五天左右才能让你的手痊愈。”
“谢谢你。”
“没什么……你真傻,不过是一个破旧的短笛,何必如此。”
看着手里的短笛,祁薰苦笑一下,不过是一个破旧的短笛,不过是见过几面却相隔甚远的人,她何必如此在意?“姐姐说过自己有个喜欢的人吧?”
“怎么问起这个?”
“如果这是你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你会舍得丢了吗?”
“……”联系么,他们之间除了身份可能没有任何联系,相比祁薰可以睹物思人倒是让人羡慕。
景铜离开后,祁薰看着手里的笛子发呆,略微被烧焦的表皮,她或许真的是傻也说不定,虚幻的假想和现实的真相比其实更折磨人心吧。指尖轻轻滑过笛子表面,触到笛口的时候,发现那原先的裂痕因这次变得更严重。
“咦?”突然发现那裂口处多了一个白色烧焦的痕迹,祁薰用还完好的左手碰到那里,笛子的里面竟然藏着纸条,将那纸条抽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让祁薰惊骇。“这个……怎么会?”那强劲有力的字迹以及那暗红略显模糊的印记无不向她揭示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另一边,沧光殿里,漠尘坐在自己房间的院落里,都城这里虽仍未下雪,但天已入冬,吐气成烟,沧光殿里的景致显得冷清许多,经过几日的折磨,最终主上还是把他放了出来,然而身上伤痕累累的痕迹却使得他不得不待在这里,时不时的面对那个不想见的人。
“龙之……”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
“还是对主上有抱怨呢?也难怪他要关你那么久。”踩着枯叶走进来的禄姣看着坐在石桌旁的人笑道。
不理会对方的嘲讽漠尘并未抬头的开口,“这个时候你怎么会回来?”
“刚好最近事少,就四处走走。”
“四处走走会走回沧光殿?有什么想说的就直说。”
“啧啧啧,你这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硬啊,几日鞭刑也没减了你的锐气嘛。”
“废话说完了?”
“呵呵,好,我再说最后一句就走。我前几日去了趟绵李城。”
见禄姣说到这里停顿下来,漠尘隐约察觉到什么,问道,“所以呢?”
“在津香馆发现个有趣的事情,因为太有趣所以就放任不管了,呵,怎么样?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没兴趣。”还以为她会说什么,不过说到绵李城,不知道那个女人和羿冰跟连飏分开后怎么样了。
“别这么快就下结论嘛,那个有趣的女人似乎跟我们风花雪月挺有缘呢。”
“……你什么意思?”
见漠尘有了反应,禄姣暗笑着坐到他面前,“祁薰,我说的是祁薰,难道几天你就已经把她给忘了?真是可惜呢,难得人家还好好的保管着你的东西,说起来我还有些好奇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