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关于时间的概念,等待一个我所期待的答案,那怕那个答案是假的,我都愿意让她再一次骗我。
我承受不起一个真实的答案,我宁可活在往事里,活在一个虚假的故事里,也不愿去承受一个真实的答案。
我想到何佳那痛苦的神情,我真不知道我该再去怎样面对那些人和那些事,未来的和过去的。我充满了万劫不复的恐慌,我真像一个被丢弃在很多年前的没有进化的异族,随时随地我都害怕自己面临窒息的压迫。
第五章 殇 <;6……10>;
六
我收拾好我在很久以前用过的旅行包,我想去我心目中的第一个地方西藏。我想去那里走走,吹吹那里的风,看看那里的山。
《萌芽》还是延续着零七年的黑白风格,在里面加入了不少插图。我买好半年的杂志,想去西藏送给我一个年轻的朋友,他在很久以前去了那里,他们那里买不到《萌芽》。我翻看着那里那些同龄人流离的文字,一次次享受着疼痛与感动。
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期。我真想像那个叫马原的汉人一样去一个闭塞的村子里,经过一番精神的流炼,再回到人间去。天辽阔的地方更接近上帝,那里更清纯与明净,会让人了却一切,想清楚一切,忘记一切,再记住自己想记住的。
生活真像是打一场羽毛球,有时候太使劲,即使能过网,也会出线的。我们不能强求太多,只能去适应。
七
人活着如果能简简单单的话那该有多好,心里只带着一个人,有空时只回忆一件往事,也当知足了。只要那个人值得你去怀念一辈子,只要那件事有价值让你记着它生活一世。
我沿着北京的路线西进,一路向海拔最高的地方前进,一路向西走,我再也不想回头去看,如果回头,我就往往在那一瞬间看得好远好远,历久觅新的疼痛。
我到西安时,我接到朋友的讯息,夏川在西安办理业务,我可以和他们在西安吃上一顿。我在网上发布我一路西行的消息后,我的一些朋友和论坛的网友都纷纷和我取得联系,问我什么时候能到达他那里,并且安排怎样在他那里见面。
我其实很期待这种巧遇,我好像是在故意安排这种巧遇,我分不清自己的思路,我到底在想什么,好像一个神灵在远方牵着我,我像一只四处翻飞的风筝,而又无力挣脱线轴的控制。
八
见到夏川时,我如一个好朋友,我故作镇定问好,然后坐下,周围没有人,我才明白这其实是朋友们可以的安排,至于说他们是怎样也让夏川也来到西安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和夏川沿着解放路一直走到尽头,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我总是欲言又止。我总在想问她一些重要的问题,我怕这次分开后再也不能相遇,我回避一个一个的问题,总想问一些我最最想知道的。
我一次次开口,又一次次把想说的咽回去。
夏川对我说,你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么些年了,我也受够了,我会回答你的。我走过以前打工的书城,我在那里伫了好久好久,我想到那个年少无知而又轻狂的自己,我曾幻想自己在西安最大的书城办一场签售,在自己的书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交到许许多多的热情洋溢的青年人手中,他们说,你的文字真实的如同剔透的心脏。
我有一个理想,我想让自己的文字能在大洋彼岸出现,在那个放在湖边的藤椅上,一个小老头手里捧着我的书讲给一个小孩听,他说,这是一个很真实的故事,在大洋的彼岸,有一个这样的人。。。。。。
九
我做过一个我也不知道可怕还是不可怕的梦,许许多多的长虫涌到我这里,满目充斥着可怕至极的画面。
我不知道梦旨是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