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
“……”方畅嘴角抽了抽,低骂,“神经病。”
他拿着手机朝他的新老板晃晃:“我早说了,这世界上疯子比你想的还要多。”
贺执回家时,周沉就坐在沙发上。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月光和冷意,毫无人气。整间屋子连同那个沙发上的人影一起,都像一台久未运转的机器。
贺执打开开关,光亮顷刻间铺满客厅,停转的机器也终于苏醒。
“回来了。”周沉起身,沙发上留下一个印记,他显然在这里等了很久。
“嗯。”贺执不动声色地将外衣挂上衣架,回答周沉。
“去哪了?”
体温从后贴近,周沉在玄关处抱着他,亲昵如爱人。
“个人艺术展,在郊区会展中心一楼办的。”贺执说,“主题是黑色街道,听过吗?”
贺俊言与周沉合作许久,手里有什么项目,在做什么事,周沉必然知道。
他转头看向周沉,周沉眸色颤动,回望着他。
周沉松开贺执:“听过。很有意思的艺术展。”
作者有话说:
贺执:我说个谜语,你懂吧?
周沉:我也说个谜语,你懂的。
贺俊言:本来以为神经病只有一个,怎么有两个?
方畅:不听老妈妈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