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感觉缓解了浑身灼烧的刺痛感,他的意识也开始恢复了。
有人在帮他治疗呢,好专业的感觉。这么能干该不会是他的小天儿吧?
“坝坝,我要帮你接骨了哦,很痛的,所以你千万不要醒来哦,会错位的。”
他听见小天儿很认真的对自己嘱咐,如果他可以动的话一定笑翻了,这孩子傻乎乎的认真样儿真是太可爱了。他似乎是躺在什么地方,又冰又硬还不太平整,估计是一块大石头。周围一片寂静,除去零星的水滴答声之外就是小天儿浅浅的呼吸。所以他是在跟小天儿两个人独处吗?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唔……好像是要先涂药的。是这样子吗?”
哎呀那双小手儿,对对,就是这样,好好摸一摸你爸爸的子弹肌,爽吧?嘿嘿嘿……
“坝坝,你翘起来了!”
卧槽,讲讲道理啊,谁让你摸老子?不过身体没感觉了都能翘,老子这是真*炸天啊~
“这样子会挡住我的动作啊,怎么办?”小天儿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快别甲醇了,还能咋办?赶紧的给它撸顺了就“平”了呗,傻呀你~
那双柔软的小手慢慢的握住他的“生命之源”,黄坝田觉得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就是这样,就是这个节奏!不要停!!!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冷却剂也可以这么用的吧……”小天儿听起来有些困惑,更苦恼的是黄坝田,他感觉那个冰冰凉黏糊糊的东西糊上来之后,自己的“生命之源”正在枯竭!
萎了,就这样一!蹶!不!振!
你这个傻白甜,等我能动了绝对要你好看!
“哇,软掉啦,万岁!”
玩你妹的碎啊……老子的*上不了天了,都是你害的。
然而作怪的人完全感受不到他的苦楚,继续努力的在他身上涂抹那种凉凉的药膏。黄坝田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被脱光了,不然怎么能跟块牛排似的被人翻来翻去的刷“料”呢?没想到他跟小天儿第一次坦诚相见是这么一个场合,不爽啊。他的腹肌和人鱼线要做完一组俯卧撑之后才能达到巅峰状态,那才好看呢~
不过这凉凉的东西是啥?不知不觉的被抹了一身,反倒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
不对,还是有感觉的。他感觉到小天儿坐在他身上了!
还是光屁股的!!!
这是……要开车的节奏?
“坝坝,你忍一忍哦,会有点儿痛。”
啥?等等!你给老子停——
嗷嗷嗷!!!
肋骨再一次错位了有没有。
小天儿慌慌张张的嚎叫:“啊啊啊,我好像是对错位置了怎么办?肋骨不会断的更厉害吧?还好坝坝没有醒,不然肯定恨死我了。”
醒的不能再醒了好吗?
“趁着他没醒,我再试一次吧~”
再一次,痛!彻!心!扉!
“又错了!还没醒,太好了,我再试一次!”
又一次,痛!彻!心!扉!
……无数次“痛彻心扉”之后,黄坝田的身体和内心都已经麻木了。然后他听到小天儿一次大喘气,“太好啦,终于完成了!”
好个屁,等我好了干不死你!
“坝坝好乖~”脸蛋被轻轻拍了两下,温热的气息停留在自己嘴唇上方停留了几秒,两滴滚烫的液体滴落下来。
喂……别哭啊,老子这不是没死吗?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坝坝,我会害怕……”
更多的眼泪滴落下来,像只被抛弃的小动物,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滴滴答答的水声逐渐变得连贯,绵密,变成连成一片的瓢泼之势。冷风带进来更多潮湿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