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黄坝田的举动感到好奇。
黄坝田意识到亚度尼斯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叫他黄同学,可他不管这些大能们在意什么,他只知道,天儿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我想进去,可以吗?“黄坝田悄声问。
亚度尼斯摇了摇头,无奈道:“敏感时期,请谅解。你可以到旁边的小监控室,那里离得更近。”
黄坝田扶着墙,连滚带爬的走了。他并不知道在他走后,这走廊里发生的事几乎可以掀翻整个帝国。罗伊的身份在场众人全部知道。正是因为他的存在,史瓦西四世变成了摄政王,帝国的皇位上迎来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传令官对他欠了欠身:“抱歉元帅,我只是传达摄政王殿下的原话。他还有一句话要送给您。”
“什么?”
“今天的事情全部因您而起,正是您的举动导致了陛下的过激行为。您需要全权负责。”
“他不需要替任何人负责。”严芐站了出来。
“我只是带话给联邦元帅,并不负责解释,帝国前任元帅严芐先生。”传令官冷笑道,故意把重音放在”前“字上。
严芐冷笑相迎,抬手冲着那传令官就是一枪。
光弹在拥挤的走廊上散开,赶巧站在这里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各显神通。唯独那传令官面对着光弹却纹丝不动,光弹擦着他的脸颊划过,那里被划开口子,却丝毫不见血痕。
“bing。”严芐收枪,眼含笑意看着对面的人,“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我的元帅。”“传令官”转动指环在脸上轻轻一抹,他摘掉发套,露出原本的面目。是摄政王,周围的人看到他的真容之后跪倒了一大片。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招你还是玩不腻。”严芐摇头,说话间,他身边已经围上了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即便头衔变了,摄政王的威仪也不容侵犯,严芐刚才用枪指着他,罪同谋反。
“谁敢动手?”罗伊挡在严芐前面,不怒自威。
“他是我的孩子,不管出了什么事自然都是我负责。”罗伊偏过头看向隔离室,他这一生最挫折的事全部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
当初从他身上分离出去的基因,却从出生起就对“母体”怀着莫名敌意。那孩子跟他的兴趣,爱好,思维模式几乎完全相同。甚至,他们俩对同一个人产生了极度的依赖感。发现到那孩子的“异样”后,严芐对那孩子极端残酷。而他,由于基因的“同斥性”,他不得不跟那孩子隔离开来。无论做什么都会被那孩子误解,从而发生更大的意外,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也是如此。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化解?
一只手轻轻搭在他肩上,轻声道:“别担心。”
“目前最关键的是陛下的生死,而不是讨论过失。真要说起来,陛下会出事我们所有人都有责任。”亚度尼斯在关键时刻站了出来,作为他们的兄长,他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你们两个把他丢在帝国,从来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
严芐和罗伊都垂下了眼。
“还有你,表面上看起来你对他宠爱有加,可你从没有给他安排过称职的教师,不让他接触任何有关机甲和高等级智能的知识。”
“他是皇帝,没必要知道这些。”摄政王反驳道,“作为叔叔,我一直抚养他长大,给他最好的保护,我爱他超过了他的双亲。”
“可你也没有教导他如何做一位领袖。”
“他还小。”
“你在架空他,夏尔。”
摄政王夏尔紧抿着嘴,用不服气的眼神作为回应。
“而我也有过错,我在战后一直避世,对于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不过问,这是我的失职。还有你们,在座的诸位。”亚度尼斯指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