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开着车追着,那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苏姒好奇的不行,想张口问,就被凤景琛一眼扫过来,
“想知道?”
苏姒亮晶晶着眼睛点点头,凤景琛先生眯了眯眼睛,勾起唇,风情一笑,缓缓道,
“我们俩吵架后来都是怎么和好的?”
苏姒眼珠子一转,脸蓦地红了起来,咬牙切齿道,
“你脑子就不能干净点,大晚上在外面能做什么!”
“野-战什么的,最有情趣了。”
凤景琛说着刹车,一个狼扑过来,将苏姒压倒在车椅上,他们现在已经在会霍家别墅的路上,离家里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周围都是法国梧桐,天色原本就昏暗,在树荫的遮挡下,就更暗了,周围过往的车辆屈指可数,凤景琛先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手指已经不规矩的钻入她的雀帝,压低声音道,
“我也很想试试,在车里做事什么感觉。”
苏姒按着他的手,一张漂亮的脸蛋涨红一片,咬着唇,恼怒道,
“凤景琛,你别胡来!”
“嗯,不胡来,一定认认真真来。”
凤禽兽轻笑一声,直接将她底-裤褪了下来,不得不说凤禽兽在这方面越来越轻车熟路,脱媳妇儿衣服的时间已经破纪录了,苏姒的敏感被凤景琛拿捏的很准,没一会儿,就让她轻轻喘息起来,身子也化成一滩水,但是羞耻感,还是让她紧张不已,求饶道,
“回家好不好,别在这里。”
凤禽兽亲吻的怀里柔柔软软的人,薄唇微微一勾,吐出两个字“不好。”
苏姒气恼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后者却更加兴奋起来,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喘着气,低声道,
“今天你在上面。”
苏姒还没回过神,这混蛋就这么横冲直撞进去了,粗鲁的弄疼了她,然后不给她喘息的余地,快速动了起来,车里渐渐腾起一阵热气,苏姒手指轻轻印在玻璃上,留下一串暧昧的印记,不远处的法国梧桐下,一亮黑色的路虎隐匿在阴影下,让人看不真切,烟头一点点燃烧至指尖,当那一股子疼痛蔓延开的时候,男人才伸手捻灭了手里的烟,摸索着手里的一叠泛黄的信纸,嘴角扯出一丝难看的笑,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按开,火光照亮了他的脸,英俊而悲悯,有些事情真的不知道才比较快乐,她写给他整整四年的信,阴差阳错,错过了这么多年,如果早一些发现,是不是结局就会有所不同呢,几次将火靠近信纸,最后还是松开了手,他伸手将这一叠信纸认认真真的展开,轻轻抚摸着上面琉秀的字体,眼中写满了怀念,将这些信叠好后,捧在唇前轻轻吻了吻,毫不犹豫的打开打火机,一把火将这些牵动他心绪的信件全部焚烧殆尽,一片片燃烧的纸张从车里飘散出来,接着就是启动引擎的声音,听到声音的苏姒身体不觉紧绷了一下,把凤禽兽刺激的骨头都酥了,他加重力道,咬着她的脖颈,低声道,
“今天是不打算回家了吧?嗯?”
苏姒被他欺负的双眼泛红,恼怒的咬了他一口,哑声道,
“凤景琛,你有完没完!”
凤禽兽将人转了个圈,抱在怀里,深深吻住她,低声轻喃,
“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他激烈的爱抚下,苏姒软成了一滩水,她像大海中的一叶孤舟一样,只能紧紧的抱着他沉沉浮浮,心里却被这个男人撑得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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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第二天,苏姒跟凤景琛就双双恢复工作了,很快之前那个贺小姐又找上了门,当然,依然不是本人,来的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儿,二十五岁上下的年纪,看起来非常精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