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话了,饶是领路的也不好反驳,只得应了声“是”
马头又被拉着,缓缓调去了右边。
右边路上在十字路口往里一点,有间叫叶氏酒楼的新店,当然也只是新,因为除此之外看起来和其他的并无甚区别。
刚送上一组贵客的小二下来还没歇一会儿就见门外停了十号几辆车,他先是一懵,随即便不可遏制的招呼起后面的同伴来,纷纷迎了出去。
从马车上下来的姥姥,牵着岁把大小的太姥,身后一众莺莺燕燕也相互嬉笑着从车上下来。
一大伙姑娘们正站在路的中央,不说她们姿容俏丽的面容,只那脆酥酥的声音便能听的人牙根里痒痒。
之前仪仗万千的那位女子走至姥姥身边,耳语几句,姥姥朝她点头,后者行礼告退,来到几位店家面前,轻描淡写道“剩下的房间全包了”
没去听那边到底细说了哪些琐事,姥姥一副身体不适的样子,有些无助的倚着年岁尚小的太姥,后者则摸了摸前者的后心,她拿出一枚糖来,塞到对方嘴中,吩咐道“我去见个朋友,你们该干啥干啥。”
就在她们入住这间酒楼的前一刻,一红一白,两个看起来压根搭不着边的男女也恰好选择入住这家。
当时,白袍道士还觉得,离市口太近,不够清净。然而红衣女子却夹枪带棒道“不乐意你回去住你的无忧居去,跟着我做甚?”
两人友好交流的时候,全然没注意到,几双眼睛分从不同方向,皆望向这边。
…
崴坐在椅子上的姥姥,一脸病怏怏的模样。从她房里告出的琴长老,也就是先前管束众女子的那名司仪,刚一出门,便听到身旁有姐妹问道“姥姥怎么样了?”
例行公事完,琴有些意外的看向身旁那负责外事的枫长老,她微微叹息一声答道“还是不得撑探。”
身旁,那姑娘接过琴手中玉简,随嘴道“许是马车坐久人不舒服。”又另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木盒。
琴看向那造型精美的木盒,心下了然,在后者示意下伸手打开。然而里面却并不如别人想象中珠光宝气的珍宝,反而是一堆灰土。
将那堆满意义不明的木盒再次合上,枫面色郑重道“太姥刚出门,不得其踪迹,唯有请示姥姥。”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琴让出身道。二人正交谈间,突听到二楼走廊中,有某个房间突然传出惊呼声。
枫,琴二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而与之不同的是,琴是往那声音处赶去,而枫要去的方向反而是姥姥的房间。
…
时间往回拨半个时辰。
此时,马车刚驶到城门,前方棕黑大门上用隶书刻着藏马两个大字。
负责外务的枫长老从后车厢寻了几个犯了戒的弟子,差她们去城中各处探探道。
那几个刺头只好似得了赏赐一般,全然没有被罚的觉悟,欢欣雀跃的往外奔去。
见着这一幕,枫也不由得摇了摇头,她将手中点卯的钗子交予身旁一弟子,自己则返回车座上。
这批马车均由商行借调,内部装饰简约了些,但车底下用于减震的伏兔却是从南方调来的特制工艺。
由于时间仓促,舒适型其实不敢恭维,这也导致大部分仙云宗弟子其实颇有怨言。
仙云宗以豢养天地灵兽闻名,像是岛内出行,无不是骑仙鹤灵鸟,便是下海戏鱼也有海精随行,哪里是要坐那慢吞吞木车的。
但,姥姥吩咐,此番人间历练乃是入尘俗知凡礼,众姑娘们这才按耐住性子。
像是先前枫长老罚去的那几名弟子,路上遇着几位村民,人家一介凡人见着锦衣华服的女子以为是仙人纳头便拜,这几个刺头非但不阻止,反而有趣弄之意,耍得人家后又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