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田风手里接过一条毛巾;擦去脸上和颈部的汗水;随后坐在田风旁边;淡淡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喜静;这么吵的家伙若是敌人早被我砍成七段八段了。哪会是这么轻的一拳?”
“呵呵;狄大哥;以后几天还是让我来对付吧;要每天被你这么一拳;大人又对他有兴趣;一旦追究起来;能不能得到大人的奖励都难了。”稍瘦的长剑青年笑眯眯的道。
“蒋经;你的意思是不是在;不把我当做兄弟。你放心;若大人问起;我一人承担。”听完蒋经的话;狄威心里不由得冒出大火;自己的实力确实很一般;都二十九了;才八阶丹士;可自己对曾经的榔头帮和现在的这一支队都是忠心耿耿;为他做过多少事情;现在居然因为这点事被数落;委屈;不甘;气愤。
“狄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大哥;你帮忙;我真不是那个意思。”蒋经立刻道歉道;本来是想劝劝狄威不要下手的;话一出便意识到不对劲;可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的呀;他只好求助自己的大哥;蒋重。
这时的蒋重正背靠着大树;双目微闭;似在休息;似在思考;听到自己的弟弟蒋经叫到自己;才睁开双眼;淡淡的道:“榔头帮以义当先;只要忠心于榔头帮;就没有一个人被责任的时候;这子废话连篇;该打。狄威;你也不要在意;是不是被这子气糊涂了;连蒋经的意思都误解了?”
狄威感动了;尤其是那一句“只要忠心于榔头帮;就没有一个人被责任的时候”;微笑道:“也许吧。老大;这一去好几天呢?我看;我们轮流照看他吧。”
“嗯;也好;田风;下一趟休息的时候;由你看着他;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我们轮流看守;要是这子被大人看上;赏我们一本五品武技是最少的。哈哈~”
其余三人仔细听着蒋重的命令;到最后同样是大声笑起;武技是每一个武士都梦寐以求的好东西;在他们看来;五品级别的武技已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东西了。
“不得不;他们这几人并不是贪得无厌之人;这点倒是不错;以及那两肋插刀的情义;也颇为人感动;哎;可惜呀;跟在了一批豺狼后边。”金破心想着。
休憩了半个时;在蒋重的吆喝下;金破重新被扔进木箱;马车再次出发。山道间;人烟稀少;这支该算五人还是四人的队伍;慢慢行走着;没走一个半时左右便会停下来;偶尔的时候;蒋重或者蒋经还会带着三四只空的水囊到山里面去找水去。
如果不是月初的月亮躲开着人们;他们大可以挑选间行路;举着火把不是也可以么?遇到潜伏着的野兽;可不是好玩的;除非达到灵士级别;否则一些强悍的猛兽照样能将九阶丹士围杀。
断断续续的行走了六七天;金破身上的汗水来了又干;干了又来;本来一身清爽的青色长衫早就变得皱皱巴巴;闻上去还有一股变了样的酸味;几次跟蒋重要洗一洗换一换;可人家不来理你;冷冰冰的了句“上山前会让你好好洗洗的”。
这一日;太阳终于躲在了厚厚的云层之后;天空中浓重的乌云减减压下;金破通过脑袋边留下的两个两指宽的孔;目不转睛地看着外边。
突然狂风大起;飞沙走石是;连人都有些站不稳了;蒋重立即让狄威、田风、蒋经一起牵着马车躲到一棵巨树之下。在三人一片质疑声之下;蒋重强行让众人用准备好的绳子将自己死死的系在树上。
不一会儿;风越大;拳头大的石块也被卷起;一些仅有胳膊粗细的树接连被连根拔起;那些稳健的大树同样不好过;枝条不断地被吹断;飞向未知的远方。
被关在木箱内的金破双眼早已睁不开;不少细的石头通过左右四个孔飞进来;狠狠地砸在金破的脑袋上;他唯一能做的仅是运转武力;让自己的身体防御提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