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实话,就算不忘记,至少不要当八卦讲给别人听——被其他团员知道:玛琪冷笑,窝金大笑,信长嘲笑,派克诺妲腹诽,西索……侠客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现在我们不在一起。”侠客顿了一下,“刚好我也有事想办,就多在这场考试呆一段时间好了。芜菁的事——我会尽力的,愿效犬马之劳。”
团长大人,你就饶了我吧!为什么我考个试还要帮你的马子啊……那女人搞不好都超过五十岁了,难道团长喜欢姐弟恋?不,是祖孙恋?
黑暗是冰冷的,半明半暗的地方更加的阴森,让人产生马上要么是死胡同,要么一个非常可怕的东西会突然冒出来的感觉。放下手机后,侠客落落大方的继续在各个房间穿行。
唯一的肯定的出路在哪里,侠客此时并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的呼吸平稳,心跳也没有加快一分。
在某个房间骤然停步。
“去年的友克鑫拍卖会,有部分拍卖品在拍卖前就失踪了,那是一箱子铂金条和一块壁毯,壁毯号称“神秘地毯” ,上面绘制着一幅地图;还配有古代的神奇文字,稍懂常识的人都知道,做这事的一定是内鬼,于是负责的保安员锒铛入狱,但是不管怎么逼问,他都装聋作哑,不肯认罪。”他大声说话,仿佛在说给角落里的什么人听。
突然,侠客眼尖手快的后退半步,却还是被粘稠的涌动的泥浆黏住了脚步:“弗朗特,你以为自己将我困住了吗?”
“呦,考生,绊住你一个小时我就能减刑一年,我还想早点出去呢。”弗朗特,就是那名保安员,在大学时代,一直担任过学生会主席,在毕业前家族破产,不得不退学。
为了获取财富和权势,他会采取任何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包括监守自盗。
他被送进了狐狸河监狱,关了大半年后,机缘巧合被安排到猎人考试扮演“鬼”。
“你就没有奇怪过,以你的罪行,怎么会到这里?”侠客摆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虽然泥浆越来越多,却完全不担心。
“因为你白痴?”弗朗特耸耸肩,“你也不像个义愤填膺的卫道士,怎么样,帮我出去?”他也在观察对方,他所在的是监狱的特别部门,专门为念力者准备的,不幸的过了大半年待宰猪羊的生活,连上厕所都要领牌子。只有在设想出狱后怎么样变卖那一大笔赃物过花天酒地的下半辈子才有一丝丝快感。看对方的举动,似乎对那批财富也有兴趣,甚至不惜冒险来找自己分一杯羹。本以为这个金发碧眼的娃娃脸会像一只困兽被限定在旮旯一角,露出可怜巴巴的、局促不安的神情,但是,恰恰相反!
对方到底是什么路数?弗朗特犹疑了。
侠客报以微笑:“凭什么要帮你出去?”
“我们是一类人。”泥浆堆积的越来越高,已经到了侠客的膝盖,弗朗特确信这个嘻嘻笑的家伙极端危险,但是也许只有这家伙才能把他从监狱拯救。他想享乐想自由想要纵情声色!
为了防止对方作一番最后的拼搏和挣扎,弗朗特离得远远地,手指着侠客的鼻尖:“你在我手里!”
“我有个朋友,刑讯很有一套,每问一次问题,如果拒绝回答,他便割去对方的一个手指。如此反复了十次,十个指头被陆续割了下来,两只手只剩了肉肉的手掌,很可爱哦,和小猫咪的爪子一样肉乎乎。接着割掉了双耳,再割掉鼻子,接下来是 生 殖 器——最后差不多就是一“人棍”。人也不是铁打的,几次昏迷过去,就几次用强心针把他救活过来,很少有人这种情况还能把秘密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对心理战侠客也研究有素,他脸上始终保持着得意洋洋的表情。
就像已经过去了的夏季的最后的花。
重要的不是去战胜敌人,而是消灭敌人,以及如何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