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京里如何了?”
“子恒尽管放心,我就是不在京里,也有安远侯府照看着,说到曾公子,当真是重情重义的,听了子恒拜托他照看咱们,他便时常走动,并未因你不在而疏远。”
“长安兄自来就是这么个性子,答应的事从未虚言,不过下回写信时我还得再感谢他一番。”
苏老爹点头笑了笑,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道:“你们先前在信里说托人带银子始终不安全,你们手头暂时也不缺银子,因此我也没坚持,便把婉婉手上那份红利给保管起来,如今正好交给你。”
苏婉接过钱袋,打开往里瞄了一眼,瞬间眉开眼笑:“爹来得可真及时,正巧女儿手头缺银子呢。”
“你怎么又乱花钱了?”
“哪是我乱花,这银子本就不经花,买院子买下人添家具这些用了不少,大牛和小绿成亲,他们二人自来忠心耿耿,也得有所表示罢?”
苏老爹点头:“他们成亲自然要备上大礼,甭说你了,你娘也特意备了一份。”
苏婉笑道:“爹清楚就好,除开花销,其余的我都投进商船了,毕竟这是相公一心想促成的,我不能不支持。”
苏老爹皱眉:“商船怎么回事?”
宋有根也问:“还与三弟有关,为何先前也不在信里写?”
“这事三言两语也解释不清,再说前阵子我被此事和赈灾弄得焦头烂额,也委实没这个精力与你们一一解释。”
宋子恒把事情来龙去脉交代清楚,宋老爹道:“虽有风险,一旦有个闪失,损失必定惨重,一艘船血本无归也不是奇事,不过人言道富贵险中求,瞧着广州的盛况,可见还是值得的。”
苏子恒苦笑:“岳父大人所言甚是,不过这第一趟船不容有失,否则就没有以后了。”
“夏季也快过去了,不是说海面已经趋于平静,这时段少发事故吗。”苏婉安慰道,“这可是相公翻查许多文献资料得到的答案,还请了出海多次的老师傅从旁指点,准备如此之充分,定不会发生意外的。”
“倒是爹和大伯。”苏婉笑道,“若咱们在广州开店,日后来琼州来往也便利,这商船牟利委实可观,你们可要也入股?”
宋有根将目光转向宋子恒和苏老爹,宋子恒也在看苏老爹,苏老爹胖的跟弥勒佛似的脸却变得严肃了片刻,沉吟道:“别人也不是傻子,若有暴利,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机会让给我们,即便女婿任琼州知州,可说句不好听的,日后女婿卸了任,有人抓着这个说女婿中饱私囊,岂不徒惹一身腥?”
苏老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精明,与他往日表现出来的慈祥温和截然相反:“且商船牟利再大,还能大得过咱们的酒铺?咱们还会缺银子使不成?切莫因小失大,没得趟这趟浑水。”
宋有根也被点醒了,忙道:“亲家叔言之有理,弟妹是女眷,若别人女眷也出,你有样学样倒说得过去,可是带上我们,委实不太好,咱们家也不缺这点银子,一切以子恒的仕途为重。”?
☆、第一百三十九章
? 宋大人有家人来探访的消息,不消半日便传得人尽皆知,下人忙进忙出的递消息。
“夫人,这是张员外家送来的礼物,说是孝敬外老太爷和大老爷的一点心意,改日若得了闲,再约外老太爷和大老爷一道出去。”
“夫人,这是刘大人的送上的礼物,并递给外老太爷和老太爷的请帖。”
那些包装精致的礼品,苏婉看都没怎么看,道:“东西都收下去,至于回话,就说我爹和大伯初到琼州,水土不服,不便见客。”
“是,夫人。”
家丁退出去时,水土不服的苏老爹和宋有根正笑呵呵的进来,瞧了他一眼,苏老爹不免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