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所以打算趁着这个空隙,尽可能的多占些地方,至少要将淮南府的盐利占着,以淮水一线为界,不过对于地方,还得要少主这边多多援应,我们此番南下,除了辎重之外,军中能用在地方上的人手不多!”
“恩,随后我会在你们那建立个联络处,你们这边的事会优先处理!这些事慢慢再说,今个好不容易凑在了一起,咱们好好去喝上一杯!不醉不归!”
城门口,卫尉指挥秦大名侧眼瞥着远处的冰铺摊,眼睛不由地眯缝着,作为城门尉官,秦大名也算是有点权力,手底下四百来号兄弟,管着北门,虽说这炎城已是几次变幻大王旗,但他这个城尉却依旧稳如泰山。
“这些人不简单啊,北面最近可太平,折腾的凶,青亲王的兵马被对方霹雳咔嚓的收拾了干净,这一行人会不会是北面禁军的人,跑来这里探听消息来的?”
秦大名心里快速的合计着,眼下这时局可是乱的让人脑瓜仁疼,青亲王走去,楚州军入城,炎城如今应该算是帝国旗下,但是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如今扬州,是楚州那边说了算,虽说两州没明着说造反,但跟北面这南下的帝国禁军,怕也穿不到一条裤子里去。
但会不会打起来,这事也说不准,要不怎么说乱呢,秦大名沉吟了半晌道:“让人盯着他们,只要不闹事,就不要动他们!”
“知道了,大人!”
虽有人盯着,但冷卓一点也不介意,只要不是不知好歹的跑来寻晦气就好,这一顿酒倒是喝的很够劲,从正午喝道了夜里,而席间聊得最多的自然是几人在这些年发生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这一场直从正午喝道夜半,这才告一段落。
翌日,从醉酒中醒过来,冷卓送白起一行到了城北外的天河码头,目送一行人回了北岸,这才吹着江风醒醒酒,一路微摇的来北城门,正巧遇到了昨天在城门口看到的那个卫尉。
冷卓直接走了上去,道:“你叫什么!”
“哪里来的醉鬼,还不快回家去,跑这来发什么酒疯!”
秦大名看着冷卓,显然记起冷卓就是昨天在冰铺的那人:“在下秦大名,不知兄弟有何贵干!”
冷卓呵的一笑,道:“看你腰间别这炎阵法枪,你是炎枪阵法塔的弟子?”
秦大名点了点头,道:“没错!”
“那正好,去叫你们门主来找我,马上去,我住在哪你该知道的,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就看你们门主的了,言尽于此,我再回去睡一会,这酒还真上头!”冷卓说着一步三摇的朝着城里走去。
“大人,别理会这醉鬼,喝多了,啥都敢说,居然叫门主去拜见,哼!”
秦大名性子小心谨慎,少猛撞,而且久在这城门口,可是什么人都见过,正因为如此,他才能在这位置坐的稳当,所说对方满口的酒气,但是秦大名却觉得这人不简单,想了想,道:“我回去一趟,这就交给你了!”
“大人,您还真去啊!”
“通报总要通报的,至于来不来就是门主的事了,而且你看我什么时候看差人过,这人不简单!”秦大名说着一阵风的朝着城中奔去。
“那人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
炎枪阵法塔的门主不过五十岁年纪,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但是近几年这局势变了又变,而炎枪阵法塔的日子也是越发的艰难了,没办法,夹在两大势力之间,就得夹着尾巴做人,哪边都不好得罪。
他不是没想过要投向哪一边,但这局面太乱,如果贸然投向哪一方,局势少有差池,到时候炎枪阵法塔传下来的基业就毁了,所以他尽可能的保持中立,但这样做就是两边不讨好,短短时日,两鬓已是花白。
“大名,你觉得我该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