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全村人说过,就算把女儿给人做妾了,也不让她嫁给我哥,哼,总之我第一个不赞成。”
罗馨儿沾得老哥紧紧,就像小孩子生怕别人抢走了自己玩具似的。
夏语是罗家村的一支花,十年前是从外村搬进来村里的,是全村既漂亮又懂礼仪的姑娘,很多小伙子都悄悄暗恋过她,罗承曾经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的母亲很现实,还当面鄙视过罗承不自量力,阻止女儿与他少交往。
若不这样,还真别说,夏语那丫头估计早已和罗承恋上了。
“急啥?”罗承轻轻一敲小妹的头颅,平静好笑道:“这都啥时候的事了,妈,这事你别操心,我对夏语一丝想法也没了。”
事实上,如果妈不提起,他还真忘记了这个女人,都很多年的事了。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妈还真担心你对那夏语还有想法,到时候咱家可不安生了。”久久盯着儿子看了一阵,在得知罗承真没把此事放在心上,老妈拍了拍胸口松气道。
“那就这样,儿你别这么快回京南,在家多呆两天,妈去你温姨那一趟。”老妈又道。
“妈,我把一百万存到了你卡上,另外我叫罗钢来接你去县里吧。”
罗承点点头,温姨他认识,算是全家的恩人了,这是妈知青时结识的一个好姐妹,为人么?很势利眼,眼里基本除了钱就是钱。
但要说起这个温姨吧?她又不是没有优点,至少,这样一个势利眼的女人,只要妈有点困难,她还真没少出手帮扶过,现在家里还欠人家几万元呢。
“那好,妈我也正好当面感谢钢子,只是专程让他过来接妈,会不会太麻烦钢子了?”
“没事儿。”罗承摆摆手道,随后他沉吟了一会,却拿出了两瓶“特钙药”。
这两瓶药是江晚晴回南港不久后,让人带过来的,比例并不是最强效的1:100,但也不是1:500的超钙药,而是1:200的次一等特钙药,每瓶也只有三十颗。
罗承专门让江晚晴制造的,次一等比例的特钙药,虽然没有1:100特钙药强效,但是却也可以更稳妥,尤其对老人家来说,药效更显得温和。
“妈,这两瓶药,我是花了大价钱、大心思从南港一个做药朋友弄回来的,你和爸每天就吃一颗,补钙。”罗承说得很郑重。
“大价钱?儿啊,你怎么老爱花钱,这可不行啊。”老妈心疼道,却接过两瓶药握得紧紧。
罗承见到效果达到了,也没有再说,他之所以这么说,就怕妈不重视,或送给更需要的人了,省得浪费了他一番好心。
“记得吃,每天只能吃一片,吃多了会出事,吃少了,一个月后又会过期无效。”罗承发现自己回家后对双亲没少撒谎,只不过这都是善意谎言,无办法,谁叫许多事情,都是不能与父母解释的。
三个小时后,罗钢再次驾着大黑马入村,并接走了老妈到县里去找温姨。
在此期间,罗承儿时很多玩伴、兄弟哥们也陆续上门了,都听绳子回来了,也有不少从附近镇县工作的赶回来,相聚了一顿。
“哎,真是怀念以前儿时,那时候咱们什么想法也没有,天天上山套野免,带着土狗赶狍子,多爽啊。”
“可不是,现在天天干死干活,才拿个一千多块钱,还受尽白眼,这活越过越回去了。”
“还是绳子有打算,考上了京南大学,现在都当上大公司的高管了。”
“是啊,没有文化,咱们也只有世世代代做底层活。”众哥们儿心生感慨。
“大伙儿,别这样,我也不是个打工族嘛,每天都有竞争不完的对手,一个不小心,位子就被人抢去随时打回原形,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是不?”
罗承与众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