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皮。这孩子野,还以为又跑哪儿玩儿去了呢,可是等到日头落了也没见回来。就怕这孩子出点啥事儿。”
赵先生担心道:“哎呀,那你家凤暄知道么?”
二皮娘摇头说:“还不知道呢,你叔准备明早去县里。”
赵先生说:“正好我明天也要去县里。”
二皮娘微喜,说:“那敢情好,正好有个照应。”
“二皮这孩子啊,就没让我省过心!”老烟袋叹道。
赵先生安慰道:“叔婶儿,别太着急上火了,我县里也有些朋友,跟您一块找。”
二皮娘感激的说:“真是谢谢赵先生了!”
“叔婶儿,我那孩子们还都等着呢,我先回去了。”赵先生想起自己家还有上课的孩子,说道。
老烟袋忙说:“哦,那赵先生回吧,别让孩子们等急了。”
赵先生转身招手示别。
二皮娘抹了抹眼泪,抽泣道:“赵先生慢走!”
赵先生摆摆手,说:“老烟叔,明早等着我!”
老烟袋“哦”了一声,目送着赵先生。
夜色笼罩着风箱岭,张慕秋的贼帮就在这岭子里的三道砬。
风箱岭生长的多是粗壮的参天大树,贼帮的入口长满茂密的林子与灌丛,入口是一个废弃的大黑瞎子树洞,甚是隐秘。这是一棵百年红松,树干粗壮,枝多叶密。洞口的周围树上有岗哨,一天三班岗。
二皮在张萍儿的屋子陪张萍儿一天,张萍儿在那玩儿,二皮就在一旁坐着,不言语,也没什么动作,老老实实,一反常态。张萍儿一叫他陪自己玩。二皮就没好声气的喝呼。
到了晚上,二皮被守卫领到了一间比较干净的屋子,备了一份饭菜。二皮吃过饭后睡下,屋子里是那么的安静,越静就越想家!二皮满面困意的深深的打了个哈欠,眼睛不一会儿就睁不开了。
“吱”的一声,二皮的房门开了,只见木风声拎着个木盒子大步走了进来。
木风生看着二皮熟睡的样子,摸了摸二皮的额头,说道:“挺招人稀罕的个孩子,呵呵,难怪大哥稀罕呢。”
木风生把木盒子放到桌子上,打开,嚯!好多的银针啊!木风生掀起被子,使二皮身子正面朝上,拿起一根银针轻轻的扎在了二皮的身上某处穴位,接着一个一个的扎,木风生从容不迫。饭中木风生下了*,此时的二皮没有丝毫反映。木风生虽从容,但也很小心,风池,涌泉,肩井,足三里等穴,这些都是敏感之穴,易晕针。一阵忙碌之后,只见二皮除了后背,满身的银针,像只大刺猬。木风声舒了口气,静静的等待着,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可取针。
张萍儿的卧室。
张慕秋进来了,张萍儿喊着“爹”扑到张慕秋的怀里撒娇。
张慕秋满脸欢喜,道:“萍儿啊,我的宝贝儿闺女哦!”
张萍儿呆在父亲温暖的怀里,不言不语了,静静的感受着如山的父爱。
张慕秋抚摸这女儿的头发,说:“萍儿啊,你说那二皮好不?”
张萍儿撅个嘴儿,说:“不好!他不陪我玩儿。”
张慕秋问:“真的?”
张萍儿点头称是。
张慕秋佯装发怒,说:“这个二皮,明天爹就把他扔到老林子里喂黑瞎子,让我闺女不高兴!”
张萍儿忙说:“不行,你不能把二皮哥喂黑瞎子!”
张慕秋问道:“为啥?谁让他惹我闺女不高兴了!”
张萍儿寻思半天,说:“你把二皮哥喂了黑瞎子,那谁娶我啊?”
张慕秋大笑,狠狠的亲了口张萍儿,难掩喜爱之情。
张萍儿见父亲大笑,自己也“咯咯”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