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所以他鼻腔内脆弱纤细的微血管才会负荷不了。
她随口打趣地问:“还是你刚刚在想什么限制级的画面,所以才会喷鼻血?”
限制级的画面?他刚刚什么都没想,鼻血就这么淌下来了。但是经她这么一说,他忽然想到——包裹住那一副惹火娇躯的浴巾是他的,如此玻�恋姆瘴Ц�盟��淼难�憾技铀俦剂鳌�
当然也包括鼻子。
“刚刚不是好一点了吗?怎么又……”月飞赶紧到浴室去拧了冷毛巾来帮他冰敷。
他得赶紧转移注意力才行。仰起头瞪视著天花板,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对了,你用我的刮胡刀做什么?”
她关切地检视他的情形,漫不经心地回道:“剃腿毛啊。”一个像她这样成熟美丽的女人有一双毛毛腿,能看吗?她当然得将那些碍眼的毛剃除啦。
剃、剃腿毛?牧野霍地转头瞪视她,“那是我的刮胡刀耶!”
“对啊,你不要乱动啦。”她继续用冷毛巾敷在他的鼻梁上,“借用一下应该没关系吧?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那跟小气吝啬没关系,刮胡刀是属于私人贴身用品,基于卫生健康的观念,不宜和他人共用,而且……“你拿来剃腿毛?”
“刮胡刀不就是拿来除毛的吗?”她不觉有什么不对。
“你——”算了,那把刮胡刀就送给她好了。他的脑海里忽地闪过几个模糊的画面,她的声音很耳熟。“昨天晚上是你照顾我。”他用的是肯定句。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
“阿野弟弟,你不会喝酒,以后还是别逞强的好,免得酒醉误事。”她给他一个良心的建议。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那一声阿野弟弟听起来很刺耳。不过,看在她好心照顾自己一夜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了。“我知道。”她的肌肤看起来白里透红、细致光滑,让他心底悄悄生起一股莫名的骚动。他很想探手去感受一下那丝缎般光滑柔嫩的肌肤触感。
纤细柔美、芬芳馥郁,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他从不曾和一个全身上下只围一条浴巾的女人靠得这么近过。
他还欠她两个字,“谢谢。”
月飞爽朗地摆了下手,“自己人谢什么!”
自己人?他可从没说过要让她留下来之类的话,“我很感谢你昨天晚上对我的照顾,但是,我真的不能让你留下来。”
“我跟定你了。”她不为所动。
他想说服她改变主意,“我们孤男寡女地同住在一间套房里会让人说闲话的,更何况我只是个穷学生,还得打工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哪有办法再多负担一个人的开支?”
“这个你放心,我会有办法养活自己的。”路是人走出来的。
时下大多数的女孩子只要一听到男生穷,马上飞也似地逃个无影无踪,她却一点也不在乎!他愣了愣,“既然你有办法养活自己,为什么还要赖……跟著我?”
说赖著不走似乎难听了点,他及时改口。
“昨天奔月不是说过了吗?”她拉开他的手,满意地看到他的鼻血已经止住。
“他昨天说过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没什么印象。
她的视线和他对上,不疾不徐地道:“我喜欢你。”
她说她喜欢他!
脑子里嗡嗡作响,他陡地站了起来,不小心撞倒了椅子,椅子的一角却恰巧勾住了月飞身上的浴巾。
一连串连锁反应在眨眼之间发生——被撞到的椅子勾住她身上的浴巾往后倒了下去。
“啊——”发出惊呼的人是牧野。他、他看到了!
月飞不慌不忙地弯身拾起那一条浴巾,重新围好。
他只觉得有两道热流以更快的速度冲出鼻腔,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