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缠着她亲热,被她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搪塞了过去,他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耐着性子爬起来给她端药喂水的伺候着。
心梓窝在他怀里,很是焦躁,看来还得再下一剂猛药才行。
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顺利,还没等她想出什么具体的方法,第二天早上,阮老夫人就趁着阮安乾出去了,带着几个仆妇和一名大夫说是来来探望心梓。
她听见了外面的嘈杂声,连忙叫琴儿躲出去,自己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然而还没等人跑走,就被硬闯进来的阮老夫人按了个正着。
心梓见她进来,略有些慌张的俯下身子,恭敬地行礼道:“娘今天怎么来了?”
“没什么,见你这几天没过来坐,来瞧瞧。”阮老夫人难得的和颜悦色,示意那些仆妇将琴儿按紧别跑了。
“媳妇最近身体不适,礼数不周,还希望娘您海涵。”
“身体不适?”阮老夫人脸上浮现了担心之色,“君文也太不小心了,正好今天府上请了大夫来诊脉,不如顺便看看吧。”
那大夫上前一步,却被心梓向后退了一步躲过去,“娘,媳妇没事儿,歇一下就好了,不劳烦了。”
“那怎么行?不舒服就该好好看看。”阮老夫人变的凌厉起来,见心梓还不肯配合,便叫那几个仆妇上去按住她,令那个大夫强行替她号脉。
心梓死力的挣扎着,那大夫很快号完了脉,在阮老夫人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哦?你确定?”阮老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大夫。
“小人确定,这位夫人确实没有怀孕的迹象,倒像是服用了某种可以让腹部暂时肿胀的药物。”
心梓面色发灰的跪坐在地上,阮老夫人看着她语气阴狠道:“我本来只是怀疑,昨天看到你的侍女偷偷的埋那些带了血的衣裤,根本就是来了葵水对不对?”
心梓只是跪着,不言不语,阮老夫人以为她已经认了,更加的怒不可歇。“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终于开了口,却是冷笑着道出了这么一句。
“好,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阮老夫人下令身后的侍女看住她,自己则坐在那里等着阮安乾回来。
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心梓只是跪在那里也不说话,慢慢的跪不住了,腹部开始有些许的绞痛。
她忽然笑了起来,诡异的笑容惹得阮老夫人狠狠地一瞪:“笑什么?”她复又低下头,刚才的那个笑像是从来没有出现在她脸上一样。
痛楚越来越明显了,她的额头上已经开始出现了冷汗,又支持了一会儿终于挺不住,慢慢的向前倒去。
那两个抓着她的仆妇早就已经松开了手,此时看见她倒了,上去便踹了一脚,骂道:“起来,装什么死?”
心梓用手扶住肚子,缓慢的用手撑起身体,惨白的脸上乌黑的瞳仁甚是骇人。
那名仆妇瑟缩了一下,装起胆子想要拉她起来,手上却是猩红一片,忍不住叫了起来。
“哎呀!这……这……”
阮老夫人听了叫声一看,也被骇了一跳,大片的血渍正沿着心梓的裙摆蔓延着,在她的白裙上开出了娇艳的血花。
心梓伏在地上抽动着身体,很快身下已经是一片血污。
阮老夫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她,那名大夫赶忙上前又把了一次脉,这次的结果却让他瞬间状如死人。“怎么可能?”他喃喃道。
阮老夫人一见他这架势就已经明白怎么回事,有些气急败坏的嘶吼着:“贱人,我今天非要除了你不可……”
她根本不顾及形象,抬腿踢了过去。反正今天已经做了,不如索性弄死她,到时候君文再难过还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