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立场截然不同,她已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反击回去。
她虽然一脸平静,但祁暐知道她已被他的恫吓所伤,而且她今天历经撞车、未离婚的事实也够她消化了,所以他后退一步。
“很晚了,你先休息吧!”语毕,他转身下楼。
叶诗诗愣了一愣,直到他走到楼梯口,才想起自己似乎也该以礼相对。
“晚安!”
祁暐没回头,微微颔首离开她的视线。
那一夜,叶诗诗提着心,悬着胆子,躺在睽违四年的床上,心情不下新婚之夜的紧张不安。
直到曙光方升,这间房子的男主人都没有回房,她想起昔日他夜不归营的纪录,心里在松口气之际,也同时泛起失望和一股莫名的怒气。
她在偌大的房中,听到自己重重的叹气声。
也许他说得对,对他或是其他,她早以失去置喙的权利,但为什么她的心还会有受伤的感觉。
第十章
再睁开眼,已是早上十点多,不过叶诗诗没有起身的打算。
当然,做为一个称职的管家,她已是严重延迟上工的时间,但是昨夜她突然被告知仍保有另一种身分,她想她可以毫不委屈,拥有赖床的奢侈权利。
而且她的肌肉酸痛,情绪也极度不稳定,所以她选择暂时不要面对让她心情严重欠佳的人。
只是,她说过的,祁暐一直不在她的掌控中,她也永远猜不透他的下一个动作,所以……
祁暐突然打开房间的门,高大而俊朗的身子走到她面前,俯首看着她。
叶诗诗颇不自在的拉高丝被,把自己裹得密不通风,神情严肃的瞪着眼睛上方的天花板。
“早安!我希望被子底下不是藏着一把刀!”祁暐性感的薄唇微微张启。
他是在开玩笑?那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闻!
“我惯用的是乌兹冲锋枪!”她面无表情的还嘴。
闻言,祁暐的喉头滚出一声低笑。
怎么?她又取悦他了,叶诗诗不觉蹙起眉头。
“还不愿起床?”他笑睇她。
她恍若未闻的把头偏向一边。
“或许你比较喜欢在床上做的事!”
他的话比什么都管用,她立刻翻身下床。
“你今天想做什么?”
“决定权在你,不是吗?”她瞅他一眼,拿起家居服闪进浴室内。
祁暐听到她在门的另一边落锁的声音,摇头失笑。
片刻后,叶诗诗从浴室走出来,看到他仍留在原地,径自越过他翩然地走下楼。
叶诗诗知道祁暐也跟进厨房,便不客气的道:“你可以决定我该为你做早餐、打扫房子,或是赋予我四年前的权利,给我几张金卡、或是自由……找人排遣寂寞的自由。”
“你今天不能出门!”他的语气倏地冷冽如霜。
“我不知何时变成了你的所有物?”她挑衅道。
“从你遇上我的那一天开始,你就注定只能属于我!”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宣示也像警告。
“这么浪漫的誓言,真是令人感动!”她甜甜一笑,可惜那朵粲笑一点也不诚恳,也没有心醉的迹象。
她转身烧开水,不理会他的反应。
不一会儿,电话响了。
祁暐接起手机和对方通话,公司临时出了一点事,要他亲自去处理。
他可真忙,是不?
每每在关键时刻,总少不了电话铃声来插花。不过她喜欢幸运女神是站在她这边的,那表示她将有一段不短时间的自由。
叶诗诗优雅地享用着她最爱的茶,一边观赏他行色匆匆的上